她谢婉莹医生乐观但不代表不看实际情况乱来。
讨论的结果确实患者发生脑转移的概率最大。
“你想说我父亲的情况跟这患者的情况差不多吗,谢医生?”梁喜在旁听见不由紧张,赶紧求问医生。
“如果您问我或是宋医生或是曹医生或是其他医生,我相信他们都会说要等病理结果。我们讨论的事情不代表一定会发生,医学上是认客观证据而不是靠医生一张嘴。”谢医生告诉家属。
这样说的话彰显出梁院长问的方向才是对的。梁院长是顶级大佬,很清楚医学预测准不准都好,更重要的是医生对既定事实的对策。这些是可以提前做出相关预案的,同样考验着医生的技术水平。
谢婉莹医生现在要答复梁院长的正是这点:“当时我和宋医生讨论出来的预案是,如果伽玛刀不行,可以做手术的话尽可能再做手术而不是采取全脑放疗。”
伽玛刀到底是放疗的一种,失败足以说明放疗这条路快走到尽头去了。全脑放疗估计效果如此而已。
此时展现出手术解决问题更靠谱些。
当然患者有无机会再做神经外科手术,需要神经外科医生讨论决定。
对于梁院长的脑部治疗预案,几个刚看完病人病历的医生需要协商。
梁院长点头表示明白,等着。
国协几位医生走出去到会议室,都叶青他们陪着出去,张大佬反而留下在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