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师父……又活了……(2 / 2)

“师父——”

贺平乐哭成了泪人,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伤心过,她把秦砚抱得紧紧,像是用哭声把为她挡箭师父给叫回来。

此时贺啸天也赶了过来,看着被女儿搂着仿佛快窒息秦砚,赶紧上前把他们分开。

贺平乐泪婆娑看着亲爹,哭得更加大声:

“爹,我师父他死……嗯?”

一句‘死了’还没说完,就见秦砚起身喘息咳嗽,贺平乐眨巴两睛,收住哭声,吸了吸鼻子后惊喜万分:

“师父,活了!”

差点被抱断气秦砚:……

贺平乐擦了把泪,这才想起去看师父背后伤,而师父后背除了外衣破损外,并没『插』着箭,也没血痕迹,可她刚才分明看见一支箭刺中了师父啊。

“箭呢?”贺平乐疑『惑』不已:“怎么没中箭?”

秦砚无语,没中箭去挺遗憾啊。

撩起衣袖给贺平乐看他穿在里面内衫,贺平乐不解:“什么啊?”

“金丝软甲。”秦砚说完,见贺平乐还是一副不懂模样,于是又补充一句:“刀枪不入。”

贺平乐恍大悟,随即看了自己拼命搬过来石佛,感觉点多此一举。

“那师父刚才怎倒地不起?”

贺平乐之以会误会,主是因为亲看见那支箭『射』中了师父,师父在她面前摔落。

秦砚坐在地上无奈问:

“觉得为什么?”

贺平乐愣了愣,往师父四轮椅看了一,果断把嘴闭上。

贺啸天快被女儿傻哭,赶忙上前搀扶秦砚:“王爷,我扶起来。”

秦砚被贺啸天扶着坐回他四轮椅,贺啸天对贺平乐招手:

“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呀。”

贺平乐指了指石佛,说:“我还得把这佛还回去呢。”

贺啸天看了一箭痕满布石佛,说:

“放着吧,待会儿我叫人送去修复,给菩萨镀个金身,以谢佛祖慈悲,就我儿『性』命。”

贺平乐觉得这样也好。

秦砚问贺啸天:

“公主怎么样?”

贺啸天这才想起还事没说,回道:

“公主无碍,约莫吸入『迷』香太多,现在还没醒,已经在回宫路上了。”

“嗯。刺客呢?”秦砚又问。

“我们赶时候,那些刺客就在内斗,一方是死士,看见官兵就咬破毒囊自尽了,幸好我们动作快,卸了几个巴才将人擒获,带回去应该能审些东。”贺啸天说。

“内斗?”秦砚不解看向贺平乐,问:“先前被关在破庙,可听些什么?”

贺平乐说:“们来之前他们就打起来了。那些刺客好像分两派,一派是布置机关,领头人叫‘林哥’,还一派刺客竟会护着我和公主,不让那个‘林哥’靠近我们在大殿。”

“开始他们还好好说话,后来林哥那一派刺客被了什么毒,他们还说什么‘卸磨杀驴’,毒人说是‘听命行事’,他们我就扛着石佛来了。”

贺啸天疑『惑』重复两个词:

“卸磨杀驴……听命行事……看来刺杀王爷幕后之人坐不住了。怕『露』马脚,便先手为强。”他对秦砚问:

“王爷,既已调查良多,可知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秦砚沉默片刻后叹息:

“不说了,先回去吧。平乐受伤了,需尽快疗伤才行。”

贺啸天惊讶看向贺平乐,将她从头脚扫视一番,贺平乐知道亲爹紧张自己,吓得赶忙把两手往身后藏,还是晚了。

“这孩子,伤着了也不说。”

贺啸天斥责一声后,便不再耽搁,带着女儿回去治伤去了。

**

贺平乐回家中,让亲妈带去里间稍微收拾了一,洗脸梳头,换了干净衣裳,来让太医诊治上『药』。

幸她这手心手背上细小伤看着挺多,但都是一些皮外伤,主是拉马缰劈拉杆时候被木屑刮蹭。

“哎呀,说个姑娘家,就不知道爱惜自己,遇事得沉着冷静,好汉不吃前亏道理娘没教过吗?”

亲妈接过太医给『药』膏,边上『药』边数落,贺平乐忍着痛默默地听。

送太医过来给贺平乐诊治韩幸之一直在门后候着,听叶秀芝开后,敲门进入,对叶秀芝拱手作礼:

“侯夫人,此番事乃因我家王爷兴起,连累小姐受伤,请侯夫人莫责怪小姐,我家王爷择日必登门致歉。”

叶秀芝没想韩幸之说得这么严重,赶忙回道:

“韩统领言重了,我没真责怪她,今夜之事本就是意外,王爷何错之,无需致歉。”

韩幸之拱手谢过,贺啸天说:

“那些刺客须得早些审问,怕夜长梦多。”

“刺客已经被押送入天牢,陛似乎想亲审,先前召唤王爷入宫去,应该就是为了此事。”韩幸之说。

贺啸天点头:

“三番两次刺杀,此事该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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