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好像也没有。”
谢家的人口也算不得多,一群人都住在一个巷子里,住了这么多年了,谁家有什么人那都是知道的。
可是他们族里就没有一个名叫谢康的!
“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难不成是哪位爷在外头和别人生的?”
这话一出,爷们就大呼冤枉了,族规定下了,就算是他们上跳下窜,就算是贪好外面的美色,可谁人也不敢挑战族规是不是?
怕不是被逐出家族,将来在外面不知道怎么死。
就算是谢宜陵的亲生父亲谢旦,尚未成亲的时候有了喜欢的姑娘,无奈听从父母的安排娶了谢宜陵的生母,后来谢宜陵的生母死了才将喜欢的姑娘娶回来。
虽然谢旦娶了心上人,又有了心上人所生的孩子,对谢宜陵厌恶不喜,恨不得他死了,他不是个好东西吧,但在还未去将人娶回来之前,也不敢搞出个孩子来。
若不然家族可容不了他。
“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人突然想起有这么一户人家来,“那尽山城谢氏不是有两户人家留在了帝城,这谢康就是其中一家。”
“对对,确实有一家当家人叫谢康。”
在场的人听到这里,都反应过来了。
不过......
“他们来做什么啊?”
“这大年初一的,他们来做什么?就算是要走亲戚,那也是要等到初三再来才是。”
大年初一,那是自家人团聚热闹的日子,谢家这边主宅嫡支最贵,地方也最宽敞,每年都是到这边来,初二是媳妇走娘家的日子,到了初三之后,这家里才能空出手来,其他的亲戚才开始走动。
有人嗤笑了一声:“大概是人家觉得,他们与我们是一家,这大年初一的,不就是自家团聚的日子吗?”
这话一出,有人就皱眉了:“谁与他们是一家?”
“就是,谁人与他们是一家了?”有脾气爆一些的妇人豁然站了起来,“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他们是想干什么?怎地脸皮这样厚!”
“我听说有个姑娘总是往谢家跑,那个叫谢怜的,就是他们家的吧!有一回竟然敢差遣我姑娘做事,她以为她是谁呢?是主子吗?”
谢家嫡支的人都没有将旁支的人当成奴仆使唤,若是需要他们帮助,事成之后也会给予相应的好处,就像上回谢珠空不出手,让谢愉帮忙招待温四姑娘,也是给了好处的。
更主要的是,这一家子大年初一过来,那是触碰了许多族人的底线。
谢家的钱财每年虽然不定,但都是按照每一户,每一个人分的,这要是多了一家子过来分钱,那岂不是说分到他们手里的钱要少了。
这简直是不能容忍。
“走,咱们去看看去。”说罢就有人想出门。
谢夫人咳了一声:“去什么去,回来。”
“新年初一的,这么大火气做什么,闹起来还让人看笑话,他们既然想沾上来,也看咱们乐不乐意他们沾才是。”
“谢家今日一家团圆,没有时间招待外客,派个人去与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初三再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