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顾世子与谢怜的事情。”
这一个白天都要过去了,容国公夫人也知道了外面的事情,说起来不知道都不行,这消息传得是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对于这事情真真假假,容国公夫人也不予评判,点点头没有再问。
谢宜笑在明氏边上坐下,明氏还分了她一盏茶水,她含笑道谢:“谢谢大嫂,我正好渴了呢,还是你知我心。”
明氏听言就笑:“我哪里知你的心了,知你心的不是应该另有其人?”
屋里的人闻言也笑了起来。
谢宜笑被笑多了,如今也是脸皮颇厚,眼稍微挑,道:“大嫂说笑了,他们这些男子有几个是知心的,这好一些的,你要是渴了和他说一声我渴了给我倒杯水,他还能动一动,这要是遇见懒的,你喊他,他是连头都不抬一下,别问,问就是你自己没长手吗?”,
多少男子在家就跟个大爷似的,恨不得人都将饭喂到他嘴里。
屋里的人哈哈大笑。
隔壁的容寻拿着茶盏推了推容辞:“难不成你私底下是这样的?”
“没有。”他勤劳得很,也知心得很,哪里会说出这种‘你自己没长手吗’这种话?
容九公子觉得自己在外头风评有所下降的话,他夫人得居头功,这第二就是他母亲,这两人凑在一起第一乐趣就是下棋,第二乐趣就是吐槽他的不是。
媳妇和老娘关系太好似乎也有不好的地方,弄得他跟多余的似的,被嫌弃得跟路边的杂草一样。
容寻似乎是从这两字之中听出了怨念,啧啧了两声,然后又忍不住笑出声。
容辞听见了笑声瞥了他一眼,容寻乐呵呵地给他添茶:“你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媳妇儿多有趣啊。”..
容辞懒得搭理他。
一旁的容修看着有些羡慕,心里想着如今他娶妻了,若是他母亲还在,这两人会如何相处,他母亲是个温柔善良之人,谢愉也明理有礼,要说关系很好或许没有,但也能和谐相处。
容亭盯着面前的茶盏有些安静,面色也平平静静的,似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他这些日子似乎一直都是这个表情。
“老三啊。”容寻喊了他一声。
“啊?大哥?”容亭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在场的几人都看到了他眼底的青黑,想来这些日子都没睡好,脸色也是青白青白的。
容寻觉得容亭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若不然日子久了,他自己都能将自己折腾出问题来,便问他:“母亲提的事情,想安排你与陈家姑娘见面,你觉得如何?”
说起这事,容亭顿时觉得浑身不舒服起来,整个人都透露着抗拒。
“还是不了吧...陈姑娘还年轻,该是寻一个好人家嫁了,我日后便和阿晓一起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