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屋里,看到喝得醉醺醺的棒梗提起了兴致,许大茂心中大喜,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弧度。
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到棒梗的身旁,附在棒梗的耳朵上,小声说道。
“刚才你小姨子出去上茅房,回来的时候,看到傻柱溜进了你家里。”
“傻柱经常到我家玩,这,这是件正常的事情。”棒梗的脸上浮现出苦涩。
“正常,确实正常。”许大茂点点头,嘿嘿笑笑,伸手扶住棒梗的肩膀,阴阳怪气道:“不过傻柱进了屋后,你家灯就关掉了,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你娘跟傻柱两个人,在那黑乎乎的屋里,这也正常吗?”
“什么!”棒梗闻言大惊,下意识的想站起身。
许大茂感觉到棒梗浑身肌肉僵硬,眼中闪过一道冷色,用力把棒梗按了下去。
“棒梗,你可千万不要胡闹,事情要是闹大了,你娘以后可怎么做人啊!你爹走得早,这些年,你娘一个人也不容易,是时候找个老伴了。只是不知道你爹地下有知,知道这事儿,他会作何感想。”
“不过,我还是劝你不要冲动,傻柱以后就是你爹了,你要是去闹事,傻柱以后肯定收拾你。”
许大茂深知棒梗会顾忌秦淮茹的面子,所以才会主动提到贾东旭。
果然,听到贾东旭的名字,原本已经愤怒的棒梗,此时眼睛变红了,勃颈处青筋抖动。
“傻柱那个好东西,长得跟腌黄瓜似的,凭什么当我爹,我只有一个爹,那就贾东旭。”
说着话,棒梗奋力站起身来,便要往外面冲去。
秦京茹从门口拿出一根竹竿递给棒梗:“棒梗,带点武器防身。”
“谢谢小姨。”
棒梗接过竹竿,冲进了黑暗中。
许大茂冲着秦京茹竖起了大拇指:“媳妇儿,你还蛮厉害的嘛!”
秦京茹眉毛上挑:“还不都是给你学的!”
说着,她看着棒梗的背影,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秦淮茹啊秦淮茹,当年你把我整治得那么惨,现在也轮到你尝尝这好滋味了。”
秦京茹恨秦淮茹。
从小就恨秦淮茹。
秦淮茹长得比她漂亮,还嫁到了城里,成了城里人,在秦京茹这个堂妹,一直是眼睛长到头顶上。
秦京茹只能忍着,对秦淮茹刻意奉承,讨秦淮茹的欢心。
终于。
在费了巨大的代价后,秦淮茹同意把秦京茹介绍到城里的厨子。
秦京茹本来还很高兴,有点感谢秦淮茹,后来才明白那厨子竟然是秦淮茹的相好的。
这明显是要把秦京茹往火坑里推啊。
就傻柱那副舔狗的样子,就算是跟秦京茹结了婚,他还是会听秦淮茹的话。
对于许大茂来说,他就是纯粹的看傻柱不顺眼,就是想给傻柱找麻烦。
看到秦京茹神情复杂的站在那里,许大茂从屋里拿出手电筒,笑道:“别愣着了,咱们赶紧去中院看热闹吧!”
另外一边。
棒梗拎着竹竿气势汹汹的来到贾家门口,刚要踹门,便看到门口蹲着两个黑影。
仔细一看,原来是小当跟小槐。
棒梗低声问道:“小当,小槐,你们蹲在这里做什么?”
小当跟小槐见是棒梗,都站了起来,指着屋内小声说道:“我们两个回来晚了,门被娘从里面插上了。”
棒梗听到这话,更加笃信傻柱就在屋内。
他冷声道:“为了跟野男人厮混,竟然把自己的孩子关到门外,这个娘不要也罢。”
不得不说,棒梗本来就是白眼狼,傻柱的出现,正好让他找到由头。
“你们两个站远一点,我要踹门了。”
想到屋内的情形,棒梗就心急如焚,让小当跟小槐走开后,棒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往前猛冲,待来到门前,一脚重重的揣在门上。
也许是棒梗的力气大,也许是木门破旧,木门摇晃了两下后,竟然倒了下去。
“哐蹬!”
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四合院的寂静,屋内的秦淮茹跟傻柱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傻柱,你快住手。有人砸了门。”
“别啊,别啊”
两人正纠缠着,棒梗冲进了屋里,拉亮点灯,看到秦淮茹跟傻柱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他瞬间出离了愤怒。
“不要脸的东西!”
棒梗大吼一声,举起竹竿便朝傻柱劈头盖脸的夯去。
傻柱本来正沉浸在美好里,此时也被惊醒了,只能把手从里面抽出来,伸出胳膊挡住了竹竿。
棒梗此次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傻柱饶是练过的,竹竿打在手臂上,他也感觉到一阵巨疼。
“嘶嘶。棒梗,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误会?你们两个狗男女,连衣服都没穿好,我会误会!”
棒梗压根就不听傻柱的辩解,挥动竹竿,朝傻柱夯去。
傻柱由于做贼心虚,再加上对面的还是棒梗,只能往旁边躲。
屋内顿时乱做一团。
屋外,那些听到声响的住户们已经走出了屋子,不过大家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许大茂见此情形,捏着嗓子喊了一声:“中院的秦淮茹偷人了!”
那些住户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啥,秦淮茹偷人了?”
“不会吧,秦淮茹一个人这么多年都坚持过来了,怎么会偷人呢!”
“你知道什么,秦淮茹以前在工厂就喜欢换馒头,现在偷人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说不定早就偷人了,只是我们不知道。”
“走走,咱们去看看。”
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住户们簇拥着往中院围过来。
易中海现在被变压器惊得有点脑神经衰弱,正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嚷声,易中海打着哈欠问道:“老婆子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大妈披上袄往外面看了两眼,道:“刚才好像有人在喊秦淮茹偷人了。”
“啥?秦淮茹偷人!”
“跟谁?”
易中海一下子坐起身来,心中大呼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