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澈一听有戏,忙兴奋地说,“那我们去外面。”
顾安然的心轰的一下炸开了,“这样不太好吧,而且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唐澈忙说,“谁要是敢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珠子。”
虽然觉得以天为被以地位床很刺激,可她还是过不了心里怕羞的那一关,抿了抿唇说,“算了,好好睡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语落作势就要挂电话。
“别挂。”唐澈忙唤住她,“那你给我一盘蚊香过来,我房间里蚊子多死了。”
“”顾安然沉默,唐澈接着又说,“你不送过来,我就来你那边睡,到时候吵到你隔壁那个小鬼,他放蛇出来咬我,你别心疼啊。”
“”无耻霸道不要脸。
“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过来找你了。”
“”顾安然无奈起身,“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下床后,她拿了一盘蚊香就蹑手蹑脚的往唐澈的房间走去,刚一进屋就被唐澈摁在门板上狠狠的吻了起来,他就像被人下了药似的,吻得很深,滚烫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激烈的挑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顾安然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就蹙着眉头骂他,“你有病啊,吃错药了?”
他修长宽大的手掌抚弄着她的发丝,声音异常温柔魅惑,“对,我吃错药了,而你就是我的解药,看在我备受折磨的份上,你满足我如何?”
顾安然被他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扰的有些神经错乱,鬼使神差的就被他带到了床上,但却依旧没有忘记陆海家的房屋隔音效果不好的事,忙制止他,“不要乱来,等下别人会听见的。”
“别怕,你叫小声点就ok了。”他急不可耐的扑倒她,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一阵寒气袭来,顾安然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腿,当一只大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下方时,她瞬间身体骤然紧绷,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抓住唐澈的手问,“宫皓是不是住在你隔壁?”
唐澈声音浅淡的嗯了一声,将手从她的双手里挣脱开来,继续探向她的
“啊!”最柔软的嫩肌突遭袭击,顾安然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极度勾魂且响亮。
原本就已经箭在弦上的唐澈更加忍不下去了,迅速俯下身子就疯狂的做起了俯卧撑。
顾安然见他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开始动作,心里纵然有些生气,但那股怒气很快就被极致的快乐取代,婉转低吟着鸣唱了一会儿,就情不自禁的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将他的头拉向她的玲珑锁骨下面三寸之处。
暧昧旖旎的喘息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情到深处的时候格外响亮诱人,他们二人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尽情的挥洒激情享受着,却苦了住在唐澈隔壁的宫皓。
宫皓近段时间本来就睡眠浅,唐澈刚打开门让顾安然进去的时候,他就醒了,乡镇上的房屋隔音效果本来就不好,以至于唐澈和顾安然刚才的每一句对话,他全都听的真真切切,更别提越来越放荡的床笫摇曳声和顾安然越来越的喘息吟唱声了。
他坐在窗前,仰头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圆月,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唐澈房间的床一直响着,他就一直在窗前坐着抽烟,抽着抽着天就亮了,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而隔壁房间的动静在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候,终于消停了。
约莫早上七点的时候,阿航轻轻推开他的门走了进来,见他坐在窗前,窗户又是打开着的,而他身上又连件外套都没有披,浓黑的发丝上还蒙着一层雾水,顿时连忙从床上拿起一床薄被走过去给他披在身上,“少爷,这一大早的,你怎么连件外套都不批就坐在窗前吹冷风,你身上本来就有伤,万一受寒着凉再发高烧了怎么办,这乡镇上的医疗条件可不比城市里。”
“我昨天吩咐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宫皓出声问阿航,喉咙却嘶哑难受的犯疼。
阿航立即将他彻夜未眠的工作成果报告给宫皓听,“我仔细对比过了,陆海和安然小姐父亲这边的兄弟姐妹没一个长得像的,不过,他倒是和安然小姐母亲的一个表弟长得有几分相似。”
“这就对了。”宫皓说,“当年和安然外婆一起失踪的还有她的表舅,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陆海十有都是安然表舅的儿子,而陆海口里的奶奶,很有可能就是杜一笙这些年一直苦苦追寻的初恋梦中情人。”
阿航脸上的表情僵住,“少爷的意思是,陆海的奶奶有可能是安然小姐失踪多年的外婆?”
宫皓点头,“目前,我是这么怀疑的,至于事实究竟是不是,还得见过陆海奶奶本人之后才能判断。”
“那还等什么,少爷,你赶快穿衣服下楼去吧,听陆海说他奶奶一会儿就回来了,如果她真的是杜一笙老先生苦苦追寻了几十年的梦中情人,我们就可以把这事告诉杜一笙,然后向他邀功请赏了啊。”
“迂腐。”宫皓斜了见识浅薄的阿航一眼,“安然外婆本人的价值可比杜一笙给的那点好处强多了。”
“啊?”阿航微愣了一下,“感情安然外婆本身就是个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