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昔日的引以为傲的设计才华不复存在了。
“重新设计,设计一套符合我气质的西装来,不然我就不准你参加那什么服装新秀设计大赛。”唐澈强势霸道的威胁。
“……”顾安然无语的直接闭上眼睛,不想再搭理他。
符合他气质的?什么气质?禽兽气质?
“死女人,你把眼睛闭上做什么?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唐澈不满她沉默不表态的表现,伸手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
“啊,好痛!”顾安然痛苦的大叫,猛地睁开眼睛瞪着他,“你下手轻点行不,你要弄死我啊?”
“给我设计衣服!”他无视她的痛苦,继续命令。
“知道了,知道了!”顾安然不耐烦的应声,这个霸道总裁偏执狂真是太烦人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唐澈不满地吼她。
“……”顾安然再次闭上眼睛,不理他。
“死女人,把眼睛给睁开!”唐澈很不喜欢这种被顾安然当成空气的感觉。
顾安然依旧不理他。
唐澈怒极反笑。
“呵,原来,你那里又痒了。”
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薄被单,翻身覆上。
“啊——滚开……唔……”
热情持续了一夜,快要天亮的时候,顾安然实在经不起他的折腾。
直接昏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痛……”顾安然醒来的第一意识就是痛,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猛兽撕咬过。
疼的钻心刺骨,全身直抖。
缓缓睁开眼睛,手腕上红的触目惊心的勒痕映入眼帘,清雅秀丽的眉峰蓦然紧蹙。
该死的人渣,昨晚为了刺激,竟然玩起了捆绑游戏。
脑海里不断闪过她被捆绑成各种羞耻姿势,贝齿紧咬着唇瓣,顷刻间渗出血迹。
奢华明亮的水晶灯下,她如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小东西,这就是你三番两次惹怒我的代价。”
他威猛的蹂躏着她,让她除了喘息连一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直至失去意识。
“唐澈,我恨你——”
怒吼震天而起。
“砰”的一声巨响紧随其后,顾安然不知道从床头柜上捞到件什么东西,砸了。
貌似是件易碎物品,砰的一声巨响过后,她听到了玻璃碎裂成渣的响声。
“小姐,你这么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门嘎吱一声开了,穿着佣人服饰的福婶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膏。
“福婶,你怎么会在这里?”突然见到福婶出现,顾安然顿时又惊又喜。
“是唐澈少爷派人从老爷那里把我要过来的,说是免得你担心老爷虐待我,日夜寝食难安。”福婶回答。
顾安然微愣,没想到唐澈竟然还会如此为她着想,心底不由得对唐澈滋生出了一丝好感。
可一想到他昨晚那么变态的对她,好感又瞬间荡然无存了。
福婶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手表,“唉哟,都碎了,小姐,你怎么能砸唐澈少爷的东西呢?这表看起来蛮贵重的,到时候唐澈少爷生气了,指不定要怎么惩罚你呢。”
福婶站起身,忧心忡忡的走向顾安然。
“随便他,他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她昨晚都被他惩罚的只剩下半条命,心里痛恨的只想杀他。
砸他一块表,算便宜他了。
她在床沿坐下,看到顾安然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布满惊心怵目的吻痕咬痕和勒痕,双手就忍不住地发颤。
“小姐,唐澈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小时候不是经常说他对你非常好么?”
顾安然小的时候,唐澈确实很宠她,几乎就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境界,顾安然也因此经常在她母亲和福婶跟前对唐澈赞不绝口。
“他现在已经变了。”顾安然目光闪了闪,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每当她被唐澈折磨的下不了床的时候,她就万分想念以前的澈哥哥。
可惜,时间不能倒流,昔日的美好已经不复存在。
现在的唐澈就是一个霸道偏执狂。
他的性格已经彻底扭曲变形,再也不是以前的澈哥哥了。
“小姐,快躺下,我给你擦药。”福婶暗叹了口气,将药膏瓶盖拧开,清幽的药香味钻入顾安然的鼻间。
“这是什么药?味道挺好闻的。”顾安然忍不住好奇的问。
“活血化瘀祛疤的,是唐澈少爷临去上班前叫贺先生给我的,贺川先生说这药是用冰山雪莲制的,珍贵着呢。唐澈少爷连这么珍贵的药都给你用了,看样子,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福婶将药抹在她的肌肤上,凉幽幽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