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爷,是喝酒唱曲聊哲学人生!”被点名的阎氏神经病团团长出言纠正。
顾安然:……
这人,处女座的吧。
唐澈冷眼瞅着他,一字一句道,“我问的是,他请的人是谁?你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那人被唐澈强大的气场骇的楞了一下,随即又装出一副不害怕的模样,双手环胸,傲娇的昂着下巴,“我我我就爱扯这些有的没的,不服,你下来咬我啊?”
“……”
顾安然不忍直视的扶额。
天呐,这特么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呐?
唐澈鄙夷的勾唇,轻嗤,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上梁不正下梁歪。
垂眸扫了眼腕表,估摸着时间到了,抬起头朝扫向后视镜,一百多辆高级轿车,整齐的排成三排,浩浩荡荡的朝这边疾驰而来。
阎清的人也发现了这个阵仗,立即打电话给阎清的心腹刘贺汇报情况,“刘特助,任务失败了,那姓唐的叫了几百号人来,咱们才二十来个人,敌不过。”
电话那端的刘贺闻言立即叫他们撤退。
于是,他们火速上车,朝着与贺川相反的方向火速撤离。
紧接着,顾安然就听到几道同时紧急刹车的声音,抬眸循声望去就看见贺川领着十几个男人朝这边走来,在贺川身后是长长的三条汽车长龙。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天,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贺川会带这么多人来?
这也太夸张了吧,造成交通堵塞引起民愤怎么向大家解释?
“boss,阎清的人没把你们怎么样吧?”贺川一走到车前,就紧张的出声问唐澈。
唐澈摇了摇头,“在光天华日下,姓阎的不敢把我怎么样。”
“也对,老家主还在,他还没这个胆子对你来明的。”见唐澈没事,贺川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撤退,而后又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坐进了唐澈的车子。
顾安然沉默着听完这主仆二人说完的话后,眉头微微一蹙,眸中,闪烁着疑惑的光。
听他们刚才说话的语气,阎清是唐澈的死对头,却十分忌惮唐家老家主。
这唐澈和那姓阎的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像不仅仅是敌人这么简单。
唐澈的目光落在顾安然身上,见她凝眉沉思走神,就伸手推了她一下,“顾安然,你什么时候又和姓阎的那混蛋勾搭上了?”
顾安然回过神来,恼怒的瞪着他,“我没有!”
唐澈眯着眼问,“那他请怎么会请你去吃法喝酒唱曲聊人生?”
“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啊!”顾安然怒气腾腾地撇开头懒得再看他,唐澈刚才的话就一个男人在怀疑他老婆出轨了似的,这让她很不舒服。
然后,唐澈怒了,“小丫头片子,一会儿不收拾你,皮就痒了是吧?”
顾安然不说话,眼神分外委屈的瞅着车窗外。
贺川见状轻咳了两声,弱弱的出声对唐澈说,“boss,阎清请顾小姐吃饭应该和顾小姐手里的一幅画有关。”
“画?什么画?”唐澈诧异的挑眉,据他所知,阎清可不是个书画爱好收藏者。
“对啊?什么画?”同时感到奇怪的还有顾安然,她手里只有一幅画,就是母亲生前很珍惜的那一幅。
果然,稍后她就听到贺川说,“是顾小姐前些日子从画廊里买回来的那一幅,之前他以为那幅画在顾启明手里,所以他前几天才会破例让顾泽义去他的私人医院治疗。”
“那姓阎的怎么会对我妈的东西感兴趣?”顾安然心里讶异极了,这幅传说中她母亲最珍惜的山水画的存在,就连她都是最近才从福婶口中得知的。
贺川摊手,他也不知道。
“去查。”唐澈毫不犹豫出声吩咐贺川,阎清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画,定有奥秘。
“好。”贺川把这件事记下,而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出声请示,“boss,时洁那些视频和照片怎么处理?”
“给宫琳娜送去。”是时候给宫琳娜发出更严厉的警告了,唐澈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你警告她,如果还有下次,我会让她付出比这个女人更惨重的代价。”
照片?视频?时洁?警告宫琳娜?这主仆俩到底在说什么?
顾安然疑惑的望着唐澈,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就直接问了,“澈哥哥,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