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顾安然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她抓住他的手,快速转过身,正面朝向他,不想却蹭到了他的……
“喔~”唐澈眯眼张口,发出一道轻微的吟唱,“老婆,你伤到我了,好痛,要呼呼……”
顾安然红着脸瞪他,“你今儿脑子被驴踢了?”
她刚才挤压到他的部位是那个地方,他竟然要她给他呼呼!!
那画面……
真要命!
唐澈一脸无辜的耍赖,“对啊,被你这头驴踢了。”
顾安然皱眉,“我懒得和你胡扯,喝醒酒汤,喝完讲正事。”
唐澈低头看着那碗醒酒汤,“我现在怎么有种喝完这碗醒酒汤就上路的感觉。”
顾安然翻了个白眼,拉开凳子坐下。
唐澈紧跟着坐在她旁边,拿起汤勺边喝醒酒汤边瞅着顾安然的侧脸瞧。
顾安然被他火|热的视线瞅的脸颊发烫,果断的将头一扭,对上他的双眼就吼,“你再用这种流|氓眼神望着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当弹珠玩。”
唐澈失笑出声,“老婆,我的眼神没有耍流|氓,耍流|氓的是你的心,因为你的心刚才在想少儿不宜的画面,所以才会觉得我的眼神很流|氓。”
这口才,顾安然自认不是他的对手。
只好无奈的起身,“那我离你远点!”
唐澈勾唇笑了一下,仰头咕哝咕哝的把碗里的醒酒汤喝光,然后才起身走向沙发。
顾安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现在正播放着一则团伙犯罪走私军火贩卖人口案件被侦破的新闻。
唐澈走过去坐在顾安然身侧,将她抱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低头在她脸颊上动情的亲|吻。
“老婆,我们和好吧。”低沉黯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性|感又撩人。
顾安然强忍着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的感觉,回头看着他说,“可以啊,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们之前的所有不愉快都可以一笔勾销。”
唐澈的手撩起她的衣角,笑意盎然,“别说是一件事,只要你愿意和我和好如初,一万件事,为夫都答应你。”
语落,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狠狠地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急躁至极的拉扯着她身上的束缚。
大厅内寂静的如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除了彼此粗重的踹息声,听不到任何与第三个人有关的声音。
热吻结束,顾安然脸红耳赤的搂着唐澈的脖子,身下凉幽幽的。
她睁开迷离涣散的眼睛,这才发觉,除了小内内,未着寸缕。
而将头埋在她锁骨下方三寸的唐澈,还在拼命的啃噬吸允着。
“你……这样……是不是……太……太……嗯……太禽|兽……了点儿……”
他抬起头,邪恶的笑着接话,“不多你禽|兽一点,你怎么会屈服想要。”
顾安然脸红着撇开头,“我才不会向你屈服。”
唐澈不以为然,“是吗?可是,你这个眼睛已经哭了耶,你看,都流眼泪了。”
顾安然低头朝她腿间看了一眼,霎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女人的身体果然永远都比嘴|巴要来的诚实。
唐澈觉得节奏差不多了,便开始拉扯身上的浴巾。
顾安然知道他要开始与她进行负距离接触了,连忙伸手制止他,“不要着急,我们先把正事办了再继续。”
唐澈闻言,瞳色不紧暗沉了几分,“你今晚是因为有事需要我帮忙才来找我的?”
顾安然点头,这是事实,没必要否认,而且唐澈不好骗。
唐澈体内的欲|望霎时褪却了一大半,他将顾安然放在旁边,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点燃之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吧,什么事?”
顾安然知道他有点不高兴了,便靠过去,紧贴着他说,“我听说你掌握了宫家在南非生产贩卖军火和贩卖人口的罪证了。”
唐澈没吭声,继续等待她的下文。
“我知道这些事都是宫皓做的,我也知道你弄到他犯罪的证据并打算交给警方,是想彻底扳倒宫家,让它们死无翻身之地,可是,这份证据,你现在不能交给警方。”
唐澈挑眉,“为什么不能交给警方?”
“在法律上宫皓已经死了,宫家在南非那边的公司法定负责人是宫勋,宫勋是我姑姑的亲儿子,我的亲表弟,我不想他去负那个刑事责任进监狱判死刑,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目的,我要你不要把证据交给警方。”
唐澈听完顾安然的话后,将手里的烟熄灭,脸色冷的仿佛能将人冻结成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