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静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像是审视犯人一样看着李官:“从你进门我就知道了,跟小孩儿一样,装蒜!”
“啊?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官说着,正色道:“你在怀疑我?你怀疑我的作风,还是怀疑我的人品?”
张文静噗嗤一笑:“还用得着怀疑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身上又是烟味儿,又是酒味儿。别逗了,说的那么惊心动魄,好不容易杀了人逃出来。回来又是精疲力竭的往床上躺。你别告诉我说,跑出来之后,你一个人去庆祝了一下。”
“额……”
李官梗着脖子说:“不可以嘛?”
“可以。但是你以前进屋,洒脱随意,走路是堂堂正正。今天你进屋,蹑手蹑脚,看见我之后,脚部又忽然郑重了起来。我都不需要看你,只听你的脚步声,我就知道你干了啥事儿。”
李官两眼一瞪:“你别说胡话,证据呢?”
张文静笑吟吟的看着李官:“我突然发现,你也有可爱的一面啊。”
“什么意思啊你。”
“你把做贼心虚四个字,都写在脸上了。我懒得点破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认不认?”
李官梗着脖子瞪着张文静,片刻后,整个人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焉了下去:
“我对不起你啊。”
“对不起我什么?”
“我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但是什么都没做。我之所以骗你,是因为害怕你多想。”
“最后一次机会。”
“要说起来的话,也做了一点,就是我不该看她的身体。我也不该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
“你自己不要机会的啊。”
“其实也就是抱着她而已,但那是为了脱困啊。我一松手,她就跑了,我就被困在里边了。”
“不要挤牙膏一样,是男人你就利索点说。敢做不敢认,你看你哪里像是个盟主?”
李官痛苦的抱着脑袋,犹如自己受了委屈一般:
“我说实话吧,我确实是和她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真的是为了脱困,闪电都劝我了,说那是战略性发生*冲突。如果在关键时刻,我不那样做的话,新世界要完,我也要完。我是为了能够活着回来见你,活着回来继续发展新世界,带着百姓们走的更高更远更强,才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这件事是我错了,但我确实是不那个啥她,就出不来啊。”
“著名的哲学家那个啥玩意儿斯基说,那个地方就是通往女人心灵的窗户。当时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我又想起了孔夫子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张文静憋住笑,看着低着脑袋像是说相声一样的李官。
头一次发现,李官竟然内心会是这么的可爱。跟个孩子似的,先狡辩,看见情况不对,立马开始先承认错误……
等他说完,张文静轻笑道:“我有说你错了么?”
“啊?”
“干得好。”
“啥玩意儿?”
张文静叹口气说:“虽然作为一个女人的内心来说,很无法接受一个男人沾花惹草。但是作为我来说,如果你能靠着……靠着出卖*去征服一个巨无霸联盟的盟主,其实还是为你感到骄傲的。”
李官听到这种言论,都惊呆了。
他自己都为张文静想不通,这女人怎么想的啊,脑回路跟一般人还真不一样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