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石化当场。
“是梅花斑,不过兄台好在找上了我,这就好办了!”大飞哥从背包里拿出了三包药,放在青砖垒成的桌子上:“这药一天煎一次,不出三日,你就能痊愈,不过得用童子尿来煎用,然后用马尿来过嘴……”
“怎么都是尿啊……”汉子苦着脸。
大飞哥眉毛一扬:“兄台你这就不懂了,这童子尿是固阳培元的妙药,然后这马尿可是驱寒补肾的佳品!”
“原来如此!”汉子恍然大悟,“那钱……”
“我先替你针灸一把,等三日后,你再来我这里一次,就可以药到病除,到时候再给剑币!”大飞哥颇具道骨仙风道。
汉子感激的涕泪横流:“大夫,真是活菩萨下凡啊!若是以后有需要的,那就唤我的名字,我叫张知秋,是张府的二儿子!”
“兄台不必多礼,医者本就父母心,倘若你没剑币,我还是会给你看病的!”此时大飞哥身上的光环大盛,张知秋都有种下跪的冲动,可惜大街上人多,他只能就此作罢,再三拜谢大飞哥之后,才离去。
小飞拍打了下已染灰尘的鞋垫子:“大哥啊,又被你忽悠到一个人!啧啧,这次你打算宰他多少钱?”
“哈哈,这个是天机不可泄露!”大飞哥收起了银针,继续将那“浪子游医”的旗帜放在一边,摸出个茶壶,意犹未尽的丫了一小口,满意的闭起了眼睛。
三日后
张知秋果然屁颠屁颠的来了,只见他神情激动,脸色也被涨的通红:“钱郎中!钱郎中!”
“在了在了,您慢点!”大飞哥连忙上去扶。
“你这药可真灵啊,我昨天就不痒了!今早有是恢复如初,顶天立地了!比往常的还要壮观呢!”张知秋笑的眉飞色舞。
大飞哥靠近道:“有多壮观?”
“嘿嘿,这么壮观!”张知秋比划了起来,表情猥琐至极!
大飞哥咳嗽了一声:“那我现在给你施加银针,如何?”
“快来快来,只要根治了,我又可以去……嘿嘿,大夫,麻烦你了!”张知秋主动的露出了遍布肌肉的背。
大飞哥扎了一针,受伤出现了一抹绿色的气体,顺着银针渗透到了张知秋的身体里面,张知秋只感觉身体一震,接着有一种说不尽的畅快。
片刻之后,大飞哥就收起了针,他悄悄的在其中一根针上抹了一把地灰:“张兄,你看……”
张知秋瞪大了牛眼珠子:“怎么会那么黑?!”
“这便是你体内的毒,幸亏这毒没进脏腑啊!不然我也没办法……”大飞哥叹着气,一副劫后余怕的样子。
张知秋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还好大夫妙手回春……大夫,在下这条命便是你救得……”
“只是,这针缺废了,这银针我是请京东的屠铁匠制造的,就那么一副,如今缺了一根,算是全部废了……”大飞哥一副无奈的模样。
张知秋一咬牙齿:“大夫尽管说,这银针多少剑币,在下出钱给大夫打造一副便是……”
“不多……一千快。”
张知秋差点喷血:“一,一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