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疯玩了半个晚上,白邑回到客栈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脂粉香,王筹虽然人在客栈,白邑出去干什么了还是有人告诉他的。
闻到白邑身上的脂粉香,王筹犹豫地往白邑的面前凑过去:“公子,那种地方你还是不要乱去比较好,若是你喜欢什么姑娘,直接叫
白邑躺在一边的矮塌上,耳边听见王筹这话,他看了王筹一眼:“你家少爷我难道就是一个色中胚子吗?”
“公子自然不是那样的人,但是青楼那种地方混乱,您要是在青楼玩的消息被一些人知道了,总是对公子十分不利的。”
王筹跟在白邑身边多年,白邑是什么人,没有人比王筹还要清楚。白邑表面上放浪不羁,没事喜欢调戏人家小姑娘,实则不过是个表象罢了。
白邑一笑,狭长的眼睛里流光暗转,他望着头顶的房梁:“你错了,他们知道了才是好事,一个玩世不恭的弟弟,总是叫人放心一点,你说对不对?”
“公子……”
王筹一时说不出话了。
白邑回忆起谢品如今夜遇见谢韬时那略显慌张的模样:“那个谢明蝉,她是谢家的人没有错,但绝对不是个外室女。”
王筹疑惑道:“不是外室女,难道是谢家大房的谢玉蝉?”
“看那个年纪,有可能。”
白邑从心里还是觉得,谢品如和谢玉蝉实际上也没什么关系。
可除了谢玉蝉,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了。也就因为谢金蝉痴傻的形象深入人心,任谁都想到谢金蝉身上。
水源照常一大清早就出门了,水大夫人清晨醒来首先处理家中事宜,等一切处理完了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
守在水家大门口的小厮从一个小乞丐的手中接到了一封信,点名了要求交给水大夫人。
小厮把信传送进去,水大夫人人在内宅,忽然有一封莫名其妙的信送到她的手中,委实奇怪。
她叫人把信打开,等看了信中的内容后,水大夫人瞬间柳眉倒竖,眉宇间的怒意怎么也遮挡不住。
她的手一把拍在桌子上,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把我陪嫁的壮丁全部叫过来。”
水大夫人的娘家是京城的大官,虽然是庶出的女儿,但是姨娘得宠,水大夫人长得又和自己祖母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在闺中时候,水大夫人深得家中长辈的喜爱。
就连嫡母也要看在长辈和丈夫的面子上,容忍水大夫人几分。
如此养成水大夫人骄纵的性格,后来年岁大了,到了婚配的年纪,庶出的子弟许配的人家注定也是庶出,水大夫人的父亲舍不得让她当妾室,精挑细选选中了水大老爷,随后把水大夫人嫁到了水家。
水大夫人是官家小姐,水源是个商户,在宣城地区虽然有名,家中颇有资产,在官家跟前委实不够看的。
把水大夫人娶回家后,水源从来不和水大夫人对着干,他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