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打了招呼吗?”秦夏至还是不死心。
“兄弟,这个就不知道了,人家不说我也没办法不是,能说这些也是够意思了,行了,你还是想想自己最近得罪了谁吧。”
“主任您这不就是开玩笑了不是,我平时老老实实的,生怕得罪了啥人,唉,谁知道,还是这个结果。”
“唉,兄弟啊,我也无能为力了,你看看还有谁能求到的,赶紧趁着名单还没公示,去活动活动去。”呸,也好意思,还老老实实的,整个车间最不老实的就属这小子了,心思忒多,还要靠着女人关系往上爬,啧啧,这脸皮着实可以。
“哎,多谢主人了,我这就回家去跟我家里人商量商量去,”
“行,去吧,假条我给你补了。”
秦夏至赶紧离开了,他得先去医院,好好跟王田说说去,怕是这次真的惹怒岳父了,这么重要的关头,他的计划怕是要暂停一下了,不过,想起另一位小祖宗,秦夏至突然很头疼,必须得想个主意,把两边都先安抚好才行,只要自己这次能上去,以后就不用看王家人的脸色了。
林立钟把东西安排好之后就没怎么管了,只每天晚上通过系统查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这三天,江年勇那个院子是一点声响也没有,人根本没有回来过。
至于汪家这边收集的声音倒是不少,但基本上都是些生活琐事,林立钟索性就不管了,直接让系统帮着提取有用信息。
“奶,我打算这两天就带着小宝回去了。”许茜今天吃早饭的时候,突然就提出要离开了。
“咋滴,有哪地方不合适了?”林二奶奶怀里抱着小宝,正在给他喂水。
“嫂子,你要是有啥事儿跟我说,我去农场跑一趟就是了。”林立钟也停下了筷子,看向许茜。
“不是,都不是,我这来了也有小一个月了,你看我这脸色多红润了啊,整天这么鸡啊,肉啊得,给我都吃胖了,”
“那干啥要回去啊,这还没满一个月呢。”林二奶奶有些舍不得怀里的小宝贝,多讨人喜欢啊。
“这天气也暖和了,我也不能老是赖在家里了,农场那边还有工作呢,我得回去了,爷,奶,您二位就放心吧,我现在也没刚开始的手忙脚乱了,小宝您也看出来了,好带的很呢,再说了,立北一个人在农场,我也不放心,他这个人一向不怎么会照顾自己。”
“行,想好了,就去吧,有空了,就常带着小宝回来看看。”林二爷爷倒是赞成,毕竟许茜是有工作的人,能过来住上一个月就已经是例外了,可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对,有空一定要带着孩子多回来,”林二奶奶大事儿上一向是听林二爷爷的,林二爷爷开口了,她也就不坚持了。
“哎,一定的,到时候您别嫌烦就成。”
“那不会,我们小宝这么讨人喜欢,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呢。”
“对啊,嫂子,休息的时候,你就把小宝往家里一放,让二奶奶好好稀罕稀罕,你就可以好好歇着了。”
“哈哈,行,那就听立钟的。”许茜是看出来了,老人家是舍不得小宝。
“那许茜,啥时候动身呢。”
“后天吧,后天立北休息,正好来接我们娘俩。”
“行,那后天咱包饺子吃,我看暖棚里的韭菜也长好了,咱吃新鲜的,韭菜馅儿的饺子。”
“好,我负责去割肉。”
想到小家伙要离开了,林立钟想着再给整些奶粉去,小家虽然离着五花三层还有些距离,但是已经是白白胖胖,可可爱爱的一枚了,也怪不得林二奶奶舍不得,林立钟也舍不得,每次见到都想挼一挼小宝的小脸蛋,那手感,绝了。
随着饭量的增加,那奶粉的库存是噌噌地掉,林立钟本打算着过几天再去买的,今天许茜突然提出要回农场去,这事儿就得提前了,今天下午是来不及了,明天一早吧,正好顺便买肉回来。
林立钟下午到试验田的时候,马香秀已经在了,正在仔仔细细在分给她的那块地里记录东西。
“香秀,”
“立钟,”
“我明天要去县里,你要去吗?”
“明天我就不去了,你帮我捎点东西回来吧。”虽然知道汪有德受到了惩罚,但是并不是因着他们之间的事情,马香秀还是有些顾虑的,所以就拒绝了。
“行,那你要捎带些啥,想好了提前跟我说,”林立钟本来就是想着顺嘴问一句的,对方的反应也在预料之内,这流言的伤害,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除的,马香秀能当机立断离开那个单位也是明智的,时间会治愈一切,再过上一段时间,估计她曾经的那些同事都不一定能记住这么个人了,只有偶尔在大街上遇到的时候,或许才能扒拉出那段记忆,但是一想到汪有德犯的事,大家又会有不同的看法了。
“也没啥,你帮我带点擦脸油吧,只要友谊的就行,还有,我还有一封信,顺便帮我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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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等会我下工我跟你一起回去拿吧,明天我走的早。”
“嗯,行,等会儿一起回吧。”
下午的时候,林立钟跟着马香秀去了蔡奶奶家里,拿到信的同时,还顺带答应了蔡奶奶要给捎些布料回来,小柱子今年又长个子了,去年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蔡奶奶想着自己给小柱子做套春上穿的衣服。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张秋生,又被安排了一把。
“立钟啊,最近要去县城不?”
“啊,明天就去,又要去县城拿药?”
“对啊,明天到日子了。”自从林立钟帮忙去县城拿药开始,张秋生就很少去县里的医院了,省去了不少的麻烦,他可以安心地在村里给人看看病,拿拿药啥的,很自在。
之前每次过去,他跟其他的赤脚医生都要求去参加什么狗屁的思想学习。那玩意就不当吃喝,又不能给人治病,完全是浪费时间,一坐一上午的时间,只是为了听上头的人念那些狗屁不通的报告。
后来情况好些了,不再搞这些形式了,换成了每人半年交一次思想汇报,张秋生也能应付着去了,很是消停地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