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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韦米脸色大变。
“没什么意思,工作不得交接一下吗?甭说武协主席了,就是超市的收银员,换人的时候都得对一遍账目,要不以后有人问起来——我们武协每年收那么多钱,都花哪了?我怎么和人说啊?我是说援助非洲还是说买米国国债了?人家能信吗?”
老韦头瞪着眼睛,胡子都撅起来了,“小子,你不是连老头我的棺材本都要拿走吧?”
刘关张嘿嘿一笑,“瞧您说的,现在都火葬了,移风易俗,用什么棺材本啊!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您都这个岁数了,也花不了那么多,别想不开对不对?”
“兔崽子你也太狠了!都和你说了每年的会费刨去开销之外我和陈辜夏三七开了!你这是逼着老子我把吃进肚子里的给吐出来吗?”
刘关张突然想起陆老六唱嘻唰唰的场景,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瞧您说的,咱这不是公事公办吗?您要是不把钱还回来也可以,写个字条就行,就说武协的会费有七成在您老手里,用于武协已退休老干部养老开支!”
韦米手都哆嗦了,混了一辈子的清名,临了葬送在这小子手里了,“你这是逮只蛤蟆攥出脑白金啊!算你狠!小子,有种你在这个位置上别贪!”
刘关张淡淡道:“我倒是想贪,现在取消了会员费,我贪个屁啊!还不得仗着前辈给留下的积蓄凑合过吗?您那家大业大的,不在乎这俩小钱,趁着计委的同志没到,赶紧把赃款退回,我这是帮你啊韦大爷!”
盛阳市武林的泰山北斗,韦米韦大师,哭着就走了,医院走廊里医生护士纷纷侧目,心里琢磨:这老头哭的这么伤心,是老伴儿没了?
……
没过多久,老韦头那个********的小秘书就给送过来一张350万的支票过来,刘关张从病床上跳起来,追着人家屁股问密码,人家解释了好几遍,这种支票不用密码都不行。
关张哥心中的痛你们不懂。
韦老前辈这有350万,就说明陈辜夏那边还有150万!刘关张乐了,500万回来了!至于说能不能把那150万要回来,他根本没考虑,讨债这种活是他专业领域,不叫事!
住院七天,那这个病房就作为别虎门的临时据点,现在主管部门的批复没问题了,不过办照还有很长的流程需要走,验资、准备办公场所什么的,都很麻烦。更麻烦的是,虎门的资产不太好清算,就好比整座通天山——说是虎门的,可是没有土地使用证啊!
几个人坐在病房外间屋的会客沙发上,研究接下来的事情,如果不是童颜巨小姐提醒,大家都还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虎门有了合法身份,如果不把门派资产注册进去,以后肯定会有麻烦。然而别虎门名下的房屋、地甚至整座通天山,都还是民国时的房契、地契,有的甚至还早一些,这东西在如今已经没有了法律效力,需要到公证处公证,然后换新证。另外,还有很多历史遗留问题,童小姐一说,几个人脑袋都大了三圈。
现在有秘书的好处终于显现出来了,刘关张笑摸了一下童小姐的狗头,“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暴走吧!童颜巨!别虎门的办照大计就要靠你了!”
“哥……”一直没吱声的刘启帆突然说话了,“哥,要不,叫龙虎门吧……”
刘启帆有些害羞般说道,“把青龙金门也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