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呢？”

赵成良吃了口面前淡绿色，像是面糊一样的东西。这道菜让赵成良想起了小时候，在姥姥家吃的那种白面糊糊。这个只是颜色不同，还有摆盘上花了心思。

就像是眼前秦羽西，在赵成良看来，眼前这位帝国投资的老板，和孟祥美的目的是一样的。

谈不上讨厌，赵成良心里对于秦羽西这个女人，除了她的美色让他眼前一亮，她身上的那股子精明到骨头的劲，多少让他这个“体制”内的人感觉到了一点点的不适应。

“孟祥美从一开始就准备骗你……这一点我们当然一样了。”

秦羽西浅笑的时候，嘴角处会有那么一个”梨窝”出现，这让她美色上多了一点点的俏丽，增光不少。

而且，这让她更有亲和力，就像是你邻家的那个妹子，你不自然地就想跟她亲近一下。

信？

赵成良当然不会相信，秦羽西和孟祥美在本质上存在区别。他点了点头：“也对……你们确实不一样。”

本来就是应酬，何必当真。赵成良看了眼这带着淡淡海鲜味道的“面糊”，真的不觉得，吃这种东西要配上这样的夸张场景，也许坐在办公桌前，一样。

本以为是一次无聊的晚宴，可秦羽西却提出吃完饭带他去海边走走。赵成良不是一个喜欢拒绝女人的男人，这是他的软肋，或者也可能当成是“绅士”的表现。

总之，他答应了。就在二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时候。在南都这座城市的边缘，一座胡振华叫不上名字的半山腰公路的“观景台”前。

“呼！”

胡振华从唐雪的身上翻到了一旁，他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然后朝唐雪勾了勾手指：“把烟递给我……”

听话的从一旁拿起烟：“我白天是不是把烟落到展会了？”

将头转过去，唐雪将烟插进了胡振华的嘴里，他只是“嗯”了一声，看着唐雪给他点着，红黄相间的光，让这个不大的车内空间多了一点烟火气。

“你今天怎么好像……”

“什么？”

“猛了很多。”

“有吗？”

胡振华扭头看向车窗外，外面南都的夜空，很美，但他此刻却全是江峰县的夜。

对于袁丹的离开，他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愤怒，似乎这就是他刚刚“疯狂”的动力。

“我白天……”

“现在别来烦我！”

胡振华的话冰冷的像是架在唐雪脖子上的刀子，让她微微一怔，愣了下后，她还是乖巧的像是一只猫，蜷缩地靠在了胡振华的身旁，一只手放在胡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好好，我不说这件事了……哦，对了，你猜我在展会外面看到了谁？”

“嗯。”

“我的前老板。”

“孙一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