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是什么?”沈知欢更好奇这个。
“一台冰箱和两箱珍藏版的好酒。”于景严伸出手,先比了一个一,后比了一个二。
“沿山打兽,见者有份。”沈知欢咧嘴笑。
于景严:“……”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口子就没一个好人。
“我也不分你的冰箱了,把那两箱珍藏版的好酒给我就行了。”沈知欢露出了那一口的小白牙。
于景严:“……”
他是不是还要感谢她,把大家伙留给他了?!
“哦!对了!于政委,你认识的人多,能帮我借台扬琴吗?”沈知欢想了想。
写字太小儿科了。
关键,人家热热闹闹的场合,她抬张桌子出来写字,多扫兴啊!
“你还会扬琴?”于景严倏地瞪大眼。
“略懂一二。”沈知欢谦虚地笑了笑。
压根不怕被人拆穿。
毕竟……
在原主的记忆里,席玉安可是会很多种乐器的。
至于技艺如何……
人都不在了,也无从考证了。
而且就他住的那间屋子,大半的空间都被乐器给占据了。
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于景严眼睛瞪得溜圆。
“不会的?”沈知欢装模作样的想了想,“那说来可就话长了。”
于景严:“那就长话短说。”
“就是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沈知欢“扑哧”笑了。
于景严:“……”
大院最大的院子
赵嫣然气得狠捶了几下柔软的席梦思。
刘春花……
她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命回来。
“废物!”赵嫣然低声咒骂。
上次,她就说杀了一了百了,他非不听。
还说什么送的远远的就行了。
现在好了!
赵嫣然咬着牙,气得又狠捶了几下席梦思。
“嫣然,出来吃饭了!”门外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女声。
“王妈,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去!”赵嫣然放软语气应了声。
去梳妆镜前照了照,确定没什么不妥,赵嫣然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饭桌上坐着的人时,赵嫣然黑眸骤亮,欢喜的冲了过去。
“外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主位上,一身中山装的男人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身材虽然瘦削,但却十分挺拔,给人一种高大威严的感觉,特别是那双不见丝毫浑浊的明亮眼睛,闪烁着矍铄的光芒。
“今天事不多,就早些回来了。”赵老爷子声音低沉嘶哑,透着股莫名的威压。
“这天都快黑透了,也就你们爷孙俩觉得还早。”正帮着保姆王妈摆放碗筷的孙思君笑着道。
将最后一个菜端上饭桌,王妈麻溜的退回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