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上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头,那叫一个鲜嫩啊,再加上炖煮得入味了的水豆腐,放进嘴里头又鲜又烫,吃进去能一直从喉咙管滑到胃里头。
这鲜嫩的鲶鱼炖豆腐,还真不是吹的,就连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憨货三兄弟,都是吃的大为开怀。
午饭吃过了之后,下午又是帮着老爹老妈干起了体力活,
家里那几亩地的水稻秧苗,也是迅速地被抛到了水稻田里头。
干完活计之后,贺繁就赶紧带着憨货三兄弟,着急忙慌的开着五菱神车跑回了别墅区。
“兄弟,干嘛这么急啊,在村里头多待几天,多搞点好东西啊!”
他们哪知道,贺繁是出来避风头的!
果不其然,在贺繁离开清河村没几天,清河村门口就是出现了第一批前来学剑的古武者:
“这就是那位剑道大师所在的修行之地?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洞天福地啊!”
“你懂什么,像这种剑道大师,是会在乎洞天福地的人么?要我说这地方古朴自然,简约大方,才正式适合人家剑道大师的地方!”
“此言有理!那我们这就进去讨教剑道?”
“你不要命了?像这种剑道大师级人物,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像你我这种身上带着修为之人贸然进入,要是惹恼了人家,一剑把我们给捅了,到时候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于是乎,这些古武者就盘桓在清河村的村口不走了,
只不过迟迟见不到所谓的剑道大师,有些人耐不住性子,就直接离去了。
盘桓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但也有那毅力足的,就死守着这清河村不走了,
其中最独特的就是一名白衣青年,
一到清河村外,就是冲着清河村内大礼拜道:
“晚辈城阳剑派肖楚义,特来拜会前辈,望前辈指点一二!”
一听到这白衣青年的话,周遭的那些古武者立马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城阳剑派?那可是和巴蜀剑宗齐名的老牌剑道宗门,没想到这等剑道宗门的弟子都跑过来学剑了!”
“龟龟,这肖楚义我可听说过,据说是城阳剑派当中年轻一代最具天赋之人,在见到上的天赋可是得到了门中几位大佬认可的!”
“瞧见没有,这等人物都慕名前来学剑,咱们要是能够得到那位剑道大师指点一二,岂不是起飞咯?”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之时,这位城阳剑派的肖楚义,却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清河村里倒是有两个村民经过,听见这动静,也是扛着锄头,一边往回走,一边嘀咕道:
“现在这年头,咋这么年轻脑子就出问题了,又是啥剑派,又是啥讨教的,种田我倒是能教教他,咱村里哪来的用剑的啊,关键你说,跑咱们村外头来嚷嚷啥啊!”
“嘘,小声点别让外头这些人听见了,我可听我那外甥媳妇的三侄子说了,说是县里头最近一家精神病疗养院在装修,有不少人跑出来了,估摸着过几天就得被抓走了,咱可别招惹,这可都是精神病,杀人不偿命的,不进咱们村子来就行了!”
这么些天,清河村外头总多了些时不时往村里头张望的人,
清河村的村民们可早就是有察觉了,
一开始,清河村村民们夜间,都是带着锄头柴刀戒备的,
不过,看这些人也没有进村里头的念头,每天就在村外头,说些正常人听不懂的胡话,村民们也就把这些人当成是县城里头跑出来的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