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一听,两边的脸颊,微微发烫,泛起了红晕,低头害羞:“瞎说,谁来找月农大哥。我就是来看看大家,给大伙带点东西过来。”
说完,李婶拍了拍背后的包袱,那可是装满了东西,貌似有八九斤重。她这一路背来,可不容易。
“懂的,懂的。月农大哥就在他那小木屋捣鼓东西呢,快去找他吧。”
李婶笑笑的,没有回应,朝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月农的小木屋并不简陋,十分大且结实,外面布满机关。以前李婶吃过亏,差点命丧于此。现在每次过来,她都学乖了,一到门口,就拉响门口上的铜铃,然后喊道:“月大哥,我来看你了。你能不能接我进去?”
听见铜铃声响,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出来了,他面容有些沧桑,留着些许胡须,但样貌中等。
因为常年捣鼓机关,干些木匠活,他的臂膀十分结实,孔武有力。
“李妹妹,今天你怎么得空过来?前阶段你不是捎信过来说很忙吗?要等半个多月后再过来?”
“本来是这样,但我们膳食房来了个小姑娘,她心灵手巧,制作出一些小玩意,帮我们节省了很多的力气和工时。”
“哦!”
李婶的话,勾起了月农的兴趣。
“月大哥,难道你不欢迎我进去坐坐吗?我继续跟你说说那小姑娘有多能干,连我们的管事也对她另眼相看。”
李婶说着,把带来的包袱塞到了月农的怀里,包袱里装满了牛肉干。
那牛肉干,是云顶国产的,是无相神宗内专门派人外出采办的。
本来牛肉干是管事赏给“平儿”的,但李婶存有私心,截留了。李婶打算以后加倍对“平儿”好,以弥补这个牛肉干的情谊。
李婶倒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但因为月农大哥喜欢喝着小酒,就着牛肉干吃。他的这点爱好,李婶总是要想办法满足的。
月农和李婶吃着牛肉干,喝着梨花酿,聊着天。
月农从李婶的口中得知“平儿”制作的小玩意,虽然李婶口中的描述不是那么的明确,但内行之人,知点皮毛就瞧出门道了。
月农面露难色:这“平儿”到底是谁?竟然会月氏族人的鲁班之术,她还懂得用血滴子的原理制作器皿。
多少年来,月氏族人的鲁班之术不曾外传。要是外人了解,那苍穹山的机关将会形同虚设,苍穹山将会危矣!
李婶在安隐村留宿了一夜,月农在小木屋的旁边建了一间草房。平常如果李婶留宿安隐村,她便会在草房居住。
至于李婶与月农的关系,他们都不肯进一步地发展,反正多年来,这样相处也挺好,外人怎么劝都没有用。
第二天晌午,李婶离开安隐村,回到膳食房。
在李婶走之后,月农写了一张纸条,装进一个细细的竹筒,用蜡密封,盖上专门的印迹,派专人把消息送出去。
“一定要查清此人的身份,否则后患无穷!”月农握紧拳头,面露凶狠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