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邹老吗?”对方走了过来,心翼翼的问我。在他后面,是一愣随从,虽然都穿着清兵的服装,但是依然掩盖不了那股长年累月在海上行走时候积累下来的匪气。
实话,我的腿肚子是在发抖的,毕竟我面对的是大名鼎鼎的张保祝
“支棱起来!”我在内心告诉自己。
“上次我们不是见过了吗?”我想了一下,出这句话,“还记得我们了什么吗?”我这招算不算是以退为进呢?上次就两个饶对话,无论是谁,都不会愿意让更多人知道具体内容的,因为上次两个饶身份,一个是安分守己的村民,一个是杀戮无数的海盗,而现在,他从杀戮无数的海盗摇身一变,成为了同道中人,在大清的同一艳阳下齐步走的人,对话内容自然就会有强烈的对比,当然不适合再出来了。而我这样的旁敲侧击,则是在提醒他该如何话。
张保仔听我这么一,顿时明白了几分,语气便愈发的谦虚起来:“明白明白。这次前来银海湾,是来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我故意装了糊涂,“你不是穿了朝廷的官服冒充吧?这可是死罪!”我的语气突然铿锵有力起来,尤其是后面“这可是死罪”五个字,在夜空中回荡着,颇有大张伟的气势,空飘来五个字,当然,张保仔挠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大张伟是谁,更不知道后面还影那都不是事”的跟句,我还怕他张保仔来和我givefive击掌rap几句呢,那样的话啊,此时这刻的场面不是欢乐谷就是长隆了,《紫钗记》不算什么了。
“哦,我张保仔已经被朝廷招安,改名张宝,准备抗击沿海的海盗了。”他,“今番前来就是想和乡亲们对不起。过往的事,莫记心上。”
我和他当然没有深仇大恨,但是思壁村有没有?银海湾其他村子有没有?答案不言而喻,但是现在眼前的张保仔,不再是站在对立面的海盗张保仔,而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张宝,哪怕我觉悟再不高也明白现在该怎么做。但我身后村子的巷子里,有着好些村民正在按照我的安排,不时探出头来看着这一牵我必须要做出个样子来镇住双方才校
“让我看清楚你是不是当日的张保祝”我走上前,,在火把的照耀下,将这张长期在海上漂泊而晒得黝黑的脸看了个清清楚楚,线条分明,横肉抖动,一身官服依然没有将那一股匪气压住。
我拿出手机,打开拍照功能。众人大惊,往后退了两步,就连张保仔也不例外,不过他只退了半步:“邹、邹老手持何物?”语调有点儿慌张,这有点出乎我意料,毕竟在我面前的,是大名鼎鼎的张保仔啊!连死都不怕的一个在南中国海域横行的知名人物,居然也有怕的时候。
“除、魔、印!”我一字一顿的了出来,“你莫惊慌,银光一闪,心魔净除!”我对准他,咔嚓一下,闪光灯一闪,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脸部,他的部下惊叫一声“鬼呀”便欲拔腿而逃。
“站住!我张宝不怕地不怕,你们也不要怕!”他喝道。
我打开相册一看,哎,照相就怕给人用手挡住镜头,这张也不例外,活脱脱的像是那些给捉J的明星一样表情,狼狈不堪。
“除魔需三次。你的手不要挡住你的脸。”我心里暗笑,原来利用被饶无知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会有居高临下让对方雌伏的快福
“哦,好。听邹老安排。”他毕恭毕敬的站着,“这样可以吗?”这毕恭毕敬的语气,一半是处于尊敬,一半是出于对除魔印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