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龙与云中听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
就在这时候,咣当咣当,牢门打开了,几个狱卒进来,拉起三人就往外走。
他们顺从地随狱卒出了牢房,来到了一间大房子门外。
鹤行天一眼就见到了房门左右的两个长长的木牌,右面的木牌上面写着“笑看风云识破天地之玄机”,左面的木牌上写着“默视春秋晓得宇宙之归宿”,再抬头一看,横批是“亘古洪荒”。
鹤行天心想:“哎呀!口气太大了!这是个什么所在呀?”
云中听与墨龙也看到了那副对联,没有作声。
守卫打开房门,站在两旁,三个人径直走了进去,房门轻轻地就关上了。
只见屋内香烟袅袅,摆设古色古香,典雅大气,正北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山水画,一张宽宽的红木条案,条案之后的椅子之上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那人面色红润,慈眉善目,正单手执壶往嘴里送着茶水,一副怡然自得之状。
他见三人进了屋子,就走下台阶,笑着说道:“三位,你们远道而来,辛苦了!我问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墨龙他们谁也没有吱声,三个人直愣愣地看着他。
那人又笑了,说道:“不说话,解决得了问题吗?幼稚!可笑!”
鹤行天看了看墨龙,这时候,云中听说话了,“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把我们绑到这里来!看来,真是世事无常呀!“
”好口才!真不愧是三千年前战神赤浑的帐前大将,你们三个里面数你最沉稳,心机最深。“那个老者欣欣然说道。
云中听看了看他,听他如此说来,不由得心里一惊。
但是,马上反驳道:”不要信口雌黄,天下之事岂容你来随意编排!什么赤浑战神,我真是听都没有听过!“
鹤行天望着墨龙,见他不动声色,满是怀疑的眼神又转向云中听,又见云中听一脸的漠然,真不知道那老者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墨龙心里知道,那云中听的的确确不是平凡之人。
但是,他是不能随便开口说话的。
”哈哈哈!你不承认,这也没有关系的!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还怕耗不起吗?“说着,又吸溜了一口香茶,一脸的舒适惬意。
云中听说道:”不管怎么样,你绑了我们,也不分青红皂白,这是真的没有了天理了!“
”天理,什么叫天理,难道非得听你们说话,才叫顺从天理吗?什么狗屁逻辑!“那个老者似乎有些生气了。
他走到云中听的跟前,抬起手臂,在云中听的脸前比划了一个”一刀砍头“的动作,嘿嘿地笑了,那声音低沉有力,令人胆战心惊。
”刀!在谁的手上,谁说了算!这难道不是天理吗?你们所认为的天理,迂腐!可笑!简直就是一窍不通!狗屁不通!”说着,伸手就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刀身之上似乎还有些许鲜血的味道!
墨龙听了半天,不耐烦了,“废什么话呀!快快把我们放了!给爷爷准备好酒好菜,如若不然,把爷爷惹恼了,爷爷马上掀了你的狗窝儿!”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当年用云霄箭射杀潘则的墨龙将军呀!真是委屈你了!”那个老者满脸的讥笑之情。说着,把那弯刀又慢慢地插回刀鞘之中。
墨龙一听,心里也是一惊,“唉!这是个什么人呀?他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呀!”
“你,胡说八道!我才不是什么墨龙将军呢!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过路的!你还是快快放了我们吧!免得动了刀戈,伤了和气,快点吧!现在,爷爷我就有点儿生气了!”墨龙嘴上的功夫还是非常了得的。
那个老者见墨龙这般神态,就更加沉住气了。
他慢慢地踱着步子,一壶香茶喝得也差不多没有了。还是没有半点儿要放开他们的意思。
鹤行天心想:“原来,云中听还有这样的经历呀!真是不说不知道呀!这个家伙隐藏得够深呀!”想着,就扭头看了看云中听。
那云中听瞪着眼睛,看着那个老者,似乎在等着他再说些什么!
“其实,我知道,五花大绑是困不住你们这几个人的!你们是故意来到我这里的,想在我这里知道些什么?就快快问吧!”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老者随手一挥,三个人身上的绳子就消失了。
三个人扭了扭肩膀,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