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贾张氏凶神恶煞的找到阎阜贵:“阎老西退钱!”
阎阜贵装糊涂道:“退什么钱啊?”
贾张氏破口大骂:“你个遭瘟的奸商少跟我装糊涂,煤钱!你家的煤全是土根本烧不着!”
阎阜贵撇嘴道:“你可别瞎说,那煤烧不烧得着也是你自己愿意要的。”
贾张氏气的脸色发青:“你少废话!你不是打包票让曹卫国出医药费吗?医药费呢!你没有办成事儿,那煤我们家可烧不起,你要么把医药费拿来,要么把退我家买煤的钱!”
阎阜贵道:“贾张氏你怎么胡搅蛮缠啊!我答应你的事儿可没有失言,是你和棒梗把曹卫国得罪大了,人家不愿意出医药费,我能有什么办法?至于买煤的钱?你可别瞎说,我家从来没有卖过任何东西。”
贾张氏瞪大眼睛:“你放屁!那我家里的煤是天上掉下来的。”
阎阜贵笑道:“这谁知道啊,不管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反正不是我家卖的,跟我家没有任何关系。”
贾张氏咬牙切齿:“阎老西你是什么老师啊!你就是脚底流脓的奸商!你不退钱我现在就去举报你投机倒把!我要让你吃牢饭!”
阎阜贵心虚道:“要去你尽管去,你有收据吗?反正你也没证据,光凭你的红口白牙谁信啊。”
贾张氏:“院儿里的邻居都是证人,不少人都看到是你儿子把煤推到我家的,这就是证据。”
阎阜贵看向住户们:“谁看到了?老三你看到了吗?老李你看到了吗?大妹子你看到了吗?”
住户们可不想掺和这破事儿,一个个摇头装不知道。
这把贾张氏气的眼睛发红,张牙舞爪的扑向阎阜贵:
“阎老西!你敢耍无赖!你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老娘耍无赖时你还是雏儿呢!”
“不退钱老娘挠死你!”
贾张氏撵着阎阜贵挠,活脱脱的母夜叉在世。
阎阜贵抱头鼠窜,边跑边喊:“老大!老二!家里的出来啊!”
三大妈、阎解成夫妻、阎解旷、阎解放一股脑的跑出来阻拦。
贾张氏凶猛异常,一套九阴白骨爪抓的阎家人手慌脚乱。
“你们谁敢碰我!”
“谁碰我谁就倒下,我让你们赔我棺材本儿!”
“阎老西出来受死!”
贾张氏披头散发如同恶鬼,吓得阎解成夫妻也不敢动手。
生怕碰到贾张氏,然后被这个老虔婆讹上。
没了阎解成夫妻的阻挠,三大妈被一把推的坐在地上。
阎阜贵见状吓得撒丫子往外跑,情急之下冲进了公共厕所。
“贾张氏!这可是男厕啊!”
“我呸!老娘什么没见过!”
“你这老太婆怎么回事啊!”
“快出去!”
“切!一条条毛毛虫谁稀罕看啊!”
贾张氏骁勇无比的杀进男厕,让几个男人慌乱的捂住要害。
眼见贾张氏不要脸,这几个男人晦气的提上裤子离开男厕。
阎阜贵被吓得步步后退:“贾张氏你别太过分!好商量!一切好商量!”
贾张氏冷笑的走向阎阜贵:“好啊!把钱还给老娘!”
阎阜贵一边后退一边说:“煤你家都烧了,现在冲我要钱合适吗?”
贾张氏厉喝:“阎老西你找挠是吧!”
“啊!”
“噗通”
阎老西被贾张氏一声厉喝吓得后退,脚下一滑掉进了化粪池。
“救命啊!”
“救我!”
听到阎阜贵的惨叫,追过来的住户们神情大变。
这怎么闹到厕所,还闹进来了粪坑?
易中海带头冲击男厕,只见阎阜贵正陷在粪坑里。
万幸现在是寒冬腊月,五谷轮回之物被冻硬了。
阎阜贵只是双腿陷在里面,没有跟易中海似的在里面洗澡。
易中海:“阎老师掉粪坑里了,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