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工作,只会给和我们家里交好的人家,那些和我们家有生死之仇的,到时候自己识趣,不要来报名,来了我也不会给工作,浪费大家时间。”
罗玲英忐忑地跑回来,看到纪景南在附近,试探性地上前问:“纪里正,你说过要让我们过好日子的,现在有好工作在眼前,却有人阻拦,你到底是说句话啊。”
纪景南淡声道:“我当初说的意思,只是让你们活下去而已。好日子?什么样的日子,才算是好?普通百姓,能够吃饱穿暖也就够了,你难道还想让我让你们过上和陛下一样的日子?”
罗玲英一噎,“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景南道:“宋家要什么人工作,不要说我,就算是皇帝陛下来了,也不能干涉。况且你们之前做的确实是过分,别人不要你家的人工作也正常。”
罗玲英想了想,继续道:“但是宋初蔓毕竟还活着啊,他们就不该这么记仇。”
宋初蔓冷声道:“你大度?听说当年你旁边人家的孩子就只是推了一下你儿子,你儿子既没有破皮,也没有伤筋动骨。”
“而你却找到娘家的兄弟,趁着别人半夜出门之时,悄悄把别人打了个半死。找到你时,你还不承认。”
“为此,你当年还挨了板子,躺了三个月才康复。”
罗玲英瞬间羞红了脸,那件事都过去这么少年了,宋初蔓居然知道。
孙大河上了马车,暂时有去看海货,而是关切地朝纪景南走去:“刚才看到是多人从他们那边离开,是没了什么麻烦吗?要是没麻烦,尽管说,天里楼不能给他们撑腰。”
刚才壮汉们就把海货全都卸上来,放在洞门口。
宋禾修皱眉道:“他……他怎么能那么说?那也太恶毒了。”
宋初蔓也是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