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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从暗牢出来,回到议事堂内。
气氛有些沉闷。
“他娘的,先不说这玄金矿是否属实,就这破残图想要收集起来也不是件易事,为这不切实际的玄金矿前仆后继地往咱们这儿扑来送死,当真值得?”罗八川重重拍在椅子扶手上,怒骂。
季聆风睨向他,似笑非笑,“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前仆后继地往月儿村送死。”
罗八川被怼得不服气,“......一码归一码,你季聆风当初又讨着啥好处了?不一样被月儿村欺负么?”
另两个花高逸、文子骞,默默端起手边茶盏悠悠喝着。
文子骞,从头到尾的没挑衅更没吃亏。
花高逸嘛,除了儿子挨了几顿打以外亦是没吃啥亏。
“诶诶诶!敌人都在咱们面前蹦舞了,咋还闹内讧呢。”大赢家月儿村,老头一张老脸都快笑撅成朵菊花了,忙装模作样的抬手劝解。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越打越相亲,看看咱们现在这关系,多好啊,桀桀桀!”
罗八川与季聆风对视一眼,目光一致。
摒弃前嫌先对着贱嗖嗖的老头来了一套组合拳!
“嘚瑟个屁!”
一旁两人正看热闹看得带劲,旋即两双大手探出,揪住人衣领,把俩人一块给薅下了椅子。
罗八川一拳招呼在花高逸脸上,“花老儿,瞅你那贱样儿,真以为老子不知道当初烧货船的人是你?还让老子陪货款,我赔你奶奶个腿儿。”
花高逸吃痛,反手抓住人头发往下扯,唾沫横飞,“是他娘你先扣老子的货。”
文子骞最是无辜,“诶......文某可谁都没得罪过——”只听滋啦一声,也不知背后谁扯了他的衣裳,整条袖子都被扯没了。
“你无辜个屁!那次码头围剿,不是你给他们供的武器吗?艹你娘的文老狗。”
谁的屁股坐了下来,把文子骞直接压在地上,忍无可忍的斯文男人,终于破口大骂,“......我草你们大爷。”
五个大人扭打到一块,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那股子郁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议事堂外听见动静的各家随侍赶来,瞧着屋内乱成一团的景象瞠目结舌。
五人大老爷们儿谁也没动家伙什。
就跟小孩打架一样,挥拳、扯衣裳、揪头发、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