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凶狠的说着,眼珠子瞪的滚圆。
我们几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随后转身,默默的走向我们的帐篷。
“妈的,真是一群土豹子,奥普的临场?那是什么鬼地方!”
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黑人巡逻队长双手掐腰,站在我们的身后大声骂着。
“霍利,卢克,快把这几个垃圾抬走!”
“该死的,这是班菲尔舍?”
“哈哈,平日里牛逼闪闪,想不到,竟然让人打成这个嘴脸!”
望着地上几个名被打成猪头的黑人坦克兵,大喊大叫的巡逻队长招呼着其他士兵。
那些装甲营的人,此时脸色都很难看。
不管怎么说,我们打的是他们的人,他们全都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我们。
今晚要格外小心……
我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这些家伙。
我们众人没有说话,快速在营地的边缘,找到了我们的帐篷。
妈的,那帐篷该怎么说呢,实在是太脏太臭了!
一个很大的军绿色帐篷,里面脏兮兮的,摆着落满灰尘的弹药箱,那就是我们今晚的床。
这帐篷里地面泥泞不堪,旁边好像还有人在这里小便。
几个弹药箱搭建的床上,铺着防水布,摆放了一具黑皮肤女人尸体。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赤条条的,瞪着眼睛,她死了。
女人的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弹药箱的两端,身子扭曲成诡异的角度,显然她生前遇到了不好的事。
“哦,上帝,愿耶稣可怜你,阿门!”
看着弹药箱上已经死去多时的女人,老杰克皱着眉头,走过去合上了她的眼睛。
这个女人应该是个平民,发生的事情大家都懂。
卡西西亚皱着眉头,一旁的丽塔走过去,拔出军刀,砍断了女人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女人看起来死了有几天了,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味道。
在炎热的天气中,密闭空间的尸体很容易变质。
老杰克对着宾铁挥手,随后他们两个人把尸体抬出了帐篷,随意丢在了营地的角落里。
我们几人坐在帐篷里抽烟,此刻大家的心情都有些糟糕。
一个死人的帐篷,还是一个女人!
叛军们竟然让我们住这里?
呵呵,这些该死的混蛋,他们是不是在故意羞辱我们?
“一群垃圾,妈的!”
“嘿,杰克,咱们算是混进来,接下来准备怎么干?”
就在众人沉默之时,坐在一旁的哈达巴克,叼着香烟,皱眉对着老杰克问道。
哈达巴克是个野人,他并没有太多的鬼心眼。
听见哈达巴克的问话,我们几人吓了一跳。
老杰克吓得连忙摆手,示意哈达巴特别说话。
我和宾铁交换个眼神,双双走出帐篷,去查看周围的环境。
万幸,周围只有垃圾,还有尸体,没有发现其他黑人士兵。
显然我们所在的这个角落,平日里那些高傲的装甲营士兵们,他们是不屑过来的。
“嘿,哈达巴克,现在我们在敌人的大本营,说话和行动都要小心点!”
“妈的,你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吗?”
“记住,伙计,不要乱出声!”
“如果被敌人听见我们的对话,我们会全完蛋的!”
老杰克小声的警告着哈达巴克,哈达巴克不爽的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老兵达克在苦笑。
这混蛋自从到了乌尔塔莱,他那怕死的毛病更严重了。
我和宾铁守在帐篷的两端,小心的看着我们的四周。
丽塔和卡西西亚在喝水,突然间,我和宾铁发现了一个情况。
就在我们来时的路口,那里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黑人。
他坐着椅子,端着水壶,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杂志。
他不时会看向我们这边。
我们隔着五十米远,这混蛋,他好像在监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