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国栋定睛一看:“褚姐姐,你怎么在这里?”钢琴师不是别人,正是褚嫣然,此时褚嫣然满脸是血,摇摇晃晃的随时可能摔倒。
吕国栋赶紧一把扶住了褚嫣然,回头喊了一声:“梁子,动手。”
张国梁和张国之早就不想忍了,做为曾经的顶级大少,这里面都进了系统,收心了很多,不怎么出来玩了,可是不代表有人在他们面前嘚瑟他们就会忍,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今天哥哥初到首都,他们不想坏了哥哥的心情,这时看情况这个钢琴师哥哥认识,还回头喊他们动手,这是好事啊,打完人有大哥扛事,他们只管打就好。
只见两人左右开弓,一会功夫,几个打褚嫣然的小青年就躺了一地,吕国栋扶着褚嫣然坐到一边,这时张瑜已经听说有人在顶层闹事,还伤了人,以为大哥出事了,急忙领着一群保安就冲了上来,看到大哥没事就准备让保安退下去。
虽然没看清地上躺的是谁,但是能上到顶楼的,应该不是无名之辈,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料吕国栋这时说道:“小瑜,让人把他给我拎过来,给我拿根棍子。”
张瑜一看吕国栋发话了,就挥挥手,虽然按照吕国栋的意思,把打褚嫣然嘴巴的那个人给拎了过来,还让边上的保安递给吕国栋一根钢材质的甩棍,但嘴里却说:“大哥,能上来的人也都不是一般人,要不算了吧!”
吕国栋闻言,猛一抬头,双眼血红泛泪,盯着张瑜,指着褚嫣然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张瑜这是第二次接触吕国栋,被大哥的表情吓得一愣,没敢回话。
“呼”一棍子砸下,张瑜以为大哥要打自己,吓得一闭眼,只听边上一声惨叫,被拎过来的那人本来是给扔地上的,刚爬起来,脑袋就挨了一下,直接一闭眼,人就昏死过去了。
吕国栋看到对方如此不抗打,吩咐边上的保安:“把他腿给我拎起来。”保安没敢犹豫,直接从地上拎起来对方的腿,吕国栋又是一棍子下去,只听“咔嚓”一声,腿当场断掉,就连甩棍都弯了。
那人又疼的醒了过来大叫:“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李一鸣,我爷爷是。。。”
“啪”已经弯了的甩棍直接又抽在了他的嘴上,把没说完的话直接打回了肚子,还捎带了两颗牙下来。
“我对你是谁没兴趣。”吕国栋冷冷的说道:“我现在只想要你的命,你可以去死了。”
吕国栋冲着李一鸣已经折了的腿又是一脚,疼的他直接一翻白眼又晕过去了,吕国栋看着又昏死过去的李一鸣,对着他的心口就是一脚,李一鸣脸色一红,“哇”的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褚嫣然的受伤,彻底激发了吕国栋心底的凶性,连续的对着肚子又输出了几脚,李一鸣挨一脚吐一口血,眼看着要没气了。
张国梁和张国之上来,一左一右架住吕国栋不停劝说:“哥哥,亲哥,差不多了,整出人命来不好收场。”“哥,你再打下去这小崽子死定了。”“哥,你朋友好像不行了,咱是不是赶紧送医院啊?要打一会回来再打。”
吕国栋一听褚嫣然要不行了,赶紧回头看向褚嫣然,只见褚嫣然双眼紧闭,歪倒在椅子上,好像昏过去了,心下大急道:“赶紧送医院。小瑜,备车,快。”抱着褚嫣然就往楼下冲。。。
半个小时以后,吕国栋终于把褚嫣然送到了首都人民医院的急诊室,在又等了将近20分钟,急诊室的门开了:“谁是家属?”
“我,我是。”吕国栋紧忙应到:“大夫,人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大事倒是没有,肋骨断了两根,不过没有伤到内脏,头上要缝针处理,我们这有最新的免拆的线不留疤,比一般的线要贵,要用吗?””
“用,多少钱不是问题,不要留疤。”
“嗯,那你们还需要等一会,我去告诉处理外伤的大夫用这个线。”
看着大夫又重新走回急诊室,吕国栋拿起电话打给了张振安:“三叔,惹了点事,在小瑜的酒店,给人打了。”
“我听国之说了,你那是给人打了吗?你那是把人废了好嘛?你多少年不在家,刚一回来就废个人,真真的太子做派,你不用管了,那边是一个老干部的孙子,前年从中纪委退下来的,算是有些势力,我给他们打过电话了,双方各自承担自己的费用,没事了!”
“谢谢三叔,第一次来就让你给我擦屁股,不好意思,别跟我妈说。”
“我是肯定不会说,别人我就不知道了,比如说小瑜,又或者国梁,你今天给小瑜都吓到了,自家兄弟姐妹还是要和谐友爱,我们的家风也不允许出现兄弟阋墙的事情。”
“三叔,我今天不是冲小瑜,可能当时的表现太激烈,她有所误会,我会给她解释,我们小辈之间不会出现不愉快的,您放心,我会处理好。”
“嗯,你那朋友怎么样?听说也伤的挺重?都昏迷了?要不要我安排人过去接手抢救?”
“不用不用三叔,我这边还好,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断了肋骨,头上缝了针,有破相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