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这一次差点把天狱前三重都给一锅端了,他们现在自然缺人手。”
“天狱深处的那些个老家伙们,自己不愿意派人来接管天狱三重,自然就要赐下一些修行珍宝,帮一部分人在短时间之内把修为提升起来。”
“既然那小子天赋不错,眼下被选做了典狱长,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
这一点,他倒是没有猜错。
夏昌月点头,“这一次,天狱三重新上任的几位典狱长,敖飞光和雷全不过是大宗师初期,不可能一跃成为武道金丹。”
“那个四席典狱长罗高飞,原本只是个宗师级的护狱使,平时表现较为寻常,我的人已经查探过了,消息应当没有问题。”
“眼下,这个钟长生也可以排除了。”
秦歌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么说来,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个出手灭我分身,斩杀血魔老祖的存在,应该就是那个首席典狱长范永年!”
说到这里,秦歌忍不住冷哼一声。
“那个老小子,藏得倒是挺深,”
“这么多年,他躲在天狱二重那边镇守藏武阁,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出他的底细!”
夏昌月娇笑一声,明眸微转。
“冤家,你也不必如此着恼。”
“这大周神朝能够屹立在九州之巅这么多年,本就有着极为深厚的底蕴。”
“那些老不死的家伙为策万全,在天狱前三重安排了这么一张底牌,也在情理之中。”
秦歌的情绪并没有因为美妇人的言论而有所缓和。
他唇角泛起一道冷笑,眼底的杀意依旧十分的浓郁。
“哼!若非大周天帝侥幸证道帝境,且在飞升前留下了大量底蕴,他大周凭什么能镇压我魔门数万年!”
“不过……哼哼!大变将至,这大周神朝很快就安稳不下去了!”
见夏昌月目露疑惑之色,似要追问,秦歌却不愿深谈,话锋一转,冷哼道:
“而且,这一次,若非是真魔教那个混蛋的消息出了纰漏,我秦歌未必会输!”
说到这里,秦歌一把揽住那美艳妇人的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再者说,那个范永年究竟是不是我当日在天狱之中见到的那个武道金丹高手,还有待商榷。”
“说不定,是另有其人。”
夏昌月娇笑道:“的确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不过,冤家你若不放心的话,我们不妨再设一个局,引天狱司的那些高手出来遛遛。”
“到时候,那范永年只要一出手,我们自然就知道他的底细了。”
“呵呵!”
秦歌轻笑:“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说来听听?”
夏昌月咯咯一笑,扭动着水蛇腰,泥鳅一般,从秦歌的怀里滑了出去。
“想听奴家的主意,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今天晚上,冤家你可得好好陪奴家练一练我这《欢喜心经》!”
秦歌闻言,目光微闪,食指大动,一把抓住那美艳妇人柔弱无骨的小手,霸道地将她重新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小妖精,你想榨干我?”
那女人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细嫩的指尖轻柔地点在了秦歌的眉心。
语气软软诺诺,绵绵缠缠。
“怎么,你怕了?”夏昌月语调玩味。
“呵呵,怕?”
秦歌失笑。
“你那《欢喜心经》固然不错,却终究未得合欢天宗真传,只是地品功法,哪里是我天品《血神秘典》的对手,且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