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名叫谢东,是谢天的父亲。
“爸,这位就是陈二宝,陈医生。”
谢天眨了眨眼睛。
那日谢东和陈二宝通过电话。
陈二宝一个电话,找到了齐县长。
齐县长把谢东一顿臭骂,就是为了陈二宝出头。
猛然想起陈二宝的名字,谢东急忙热情的迎上来:
“陈医生,那天真是不好意思,小天不懂事得罪了你。”
“没事儿,都过去了。”
陈二宝点点头,表示不在意。
“对,对,都过去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小天和您都是医生、同僚,以后可以多多帮助。”
“小天,还不赶紧邀请陈医生去喝杯茶。”
谢东急忙瞪了儿子一眼。
那天考试之后,谢东找人调查了一下陈二宝。
这一调查不好,可把谢东吓了一大跳。
陈二宝虽然背景普通,但医术高明,风水卜卦样样精通,不仅与齐县长是好友,还跟首富欧阳峰称兄道弟。
如此人才,哪怕是谢家也是高攀啊!
谢天也是个聪明人,谢东一个眼神过去,谢天急忙对陈二宝道:
“二宝啊,那天的事儿是我的错,你一定得给我个机会赔罪。”
“花海对面有个茶园,我们去喝杯茶吧!”
陈二宝点点头,一个人逛花海确实没什么意思,他也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夏季喝茶清热降火,茶园微风徐徐,是个休息的好去处。
“陈医生,听说您是个孤儿?”
喝茶间众人闲聊,谢东对陈二宝的身世十分的感兴趣。
“是啊,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村里人赏饭吃长大的。”
在现代,这般遭遇说出来定会让人同情,但是陈二宝说的时候,却没有任何的委屈。
仿佛在说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
“厉害啊!”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陈医生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成绩,真不简单啊。”
谢东竖起大拇指,对陈二宝深深地佩服,转头看着自己家的儿子,染着黄毛,整天吊儿郎当的模样。
“臭小子,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连个资格证都考不下来。”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谢东气的充着谢天的黄毛上面拍了一下。
对面的陈二宝见状,淡淡的笑道:
“谢公子聪慧过人,但却不是当医生的料子。”
“让他跟您做生意吧,将来能有出息。”
“那就借陈先生吉言了。”
谢东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陈二宝一杯。
放下茶杯,谢东朝跑马场那边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脸的愁容满面。
“谢先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谢天虽然有些嚣张跋扈,但还算识时务。
谢东也待人客气,给陈二宝印象不错。
看得出谢东遇到了麻烦,陈二宝若是能帮忙,就帮一把。
“不瞒您说,我是这个凤凰谷的股东之一。”
“凤凰谷最近两年游客越来越多,我就想着建个跑马场。”
“一是给游客欣赏,二是为了赚钱。”
“一个月前,我从国外进了一批名种马。”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那些马都精神不振,整天趴在马圈中,也不吃东西,兽医也不知道查不出来病因。”
“真是愁死人了!”
名种马百万一匹,十匹马就是一千万,眼看着都打蔫,食欲不振,谢东能不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