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亲戚全赶来了,屋子任何值钱的东西,见啥拿啥,房屋,果园,鱼塘,全部被这帮人霸占一空,来的还都是些凶神恶煞的老娘们,她们厚颜无耻地以长辈自居,以帮忙处理后事为幌子,肆意瓜分卢家的家产。
当初卢晓莹父亲被人打时,这帮老娘们吓的都躲远远的,连个屁都不敢放,如今人死了,老表子们吃绝户倒是吃的好积极。
卢晓莹说,这帮吃绝户的老娘们,一个个长的是五大三粗,膘肥体壮,卢晓莹当时还拍了照,给我看照片,我一瞅,我草,一个个跟特么老母猪似的,满脸的横肉,恶相十足。
其中一老娘们短发,五十来岁,二百多斤,那五官,简直就是地狱的投影,长的比母夜叉还渗人,你全国范围内同龄老男人里找,最丑的都比她清秀的多,我就光盯着手机看,我都恨不得立刻用菜刀将她那恶蛆般的脸,细细切成丝儿,然后下锅就着蒜片炒了!
讲到这我多提一句,马义以前在外省流窜时,接过不少破绝户的案子,吃绝户这件事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单纯的人多欺负你人少,你家主事的汉子没了,只剩下三两个孱弱的女子,我们就欺负你了,就来抢你家财产了,你能怎么地?我这是大山里的偏远农村,你报警?你去呗?这是家族内的经济纠纷,人家随便给你编几个欠条出来,你就看警察管不管就完事了。
相反,要是你家全是五大三粗,满脸刀疤和纹身的杀人犯,那别说吃绝户了,她们大老远看到你,都得跟受惊吓的兔子似的远远绕开。
欺软怕硬,在吃绝户这件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不是说只有农村人才坏,城里猪狗不如的人更多,只是说咱们这片土地上的人,坏的非常朴实,直接,坏的特别有特色。
所以说人啊,想在这社会上立足,想活的稍微舒坦点,那就一定要够恶,一定要够强势才行,你别去想法律,法律跟你没半点关系,你得让人怕你,只有这样,才没人敢欺负你。
你看这片土地上的有钱人,哪有一个是善茬?社会属性决定了,老实人他就不能有钱,他只配被欺负,被踩踏,哪怕姑娘找对象都只找混的开的,坏的,她横竖不能找老实人。
继续讲卢晓莹的遭遇。
这帮妇女非常强势,跟土匪似的一遍遍来,她们娘俩敢吱声?上来就大比兜子猛扇,说卢晓莹她娘被扇的满脸血,头发都撕下来一大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哭?我特么让你哭?你吗了个比的!”
一位妇女抱起卢晓莹父亲的骨灰盒,当场摔了个稀巴烂!
卢晓莹说,当时的画面像被慢放了似的,当她目光透过地面上扬起的灰,看向坐在地上的母亲时,心里那个恨啊,眼睛都快往外渗血了!
稍微代入一下,谁家的孩子看到母亲被人这般欺负殴打,谁不得气炸?也就卢晓莹是一姑娘,她但凡裤裆里带个把,她不抄起把斧子上去往死里剁,我都瞧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