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在争锋夺秒地疯狂吸收佛光,红衣已经来了!他就站在门外,他显然使用了某种隐藏气场的手段,但我精准的第六感探查到了致命的死亡危机,那个穿丝袜,一脸阴森女相的男人,此刻就站在门外。
“楠楠乖,你去给哥哥解蛊,这里交给我。”卢晓莹指了指远处的我,桑楠楠乖巧地答应着,来到我身边,却还是有些担忧地看向紧锁的大门:
“万一真是我妈妈呢?妈妈出门从不带钥匙的。”
卢晓莹冲她摆出个嘘的手势,摇了摇头。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楠楠,是妈妈啊,怎么还不来给妈妈开门呢?”
桑楠楠听到这声音后,显得有些犹豫:“妈妈?你声音怎么变了?”
我们不能像要求成年人那样,去要求一个孩子,桑楠楠也就是刚上初一的年龄,现实中这个年龄的孩子,还处在酸酸甜甜的懵懂阶段,况且桑楠楠一直居住在偏僻的大山深处,她不可能像城里小孩那般圆滑。
门外沉默片刻,笑道:“妈妈去打猎了,你不记得了吗?妈妈一整天没喝水,嗓子很渴,声音就沙哑了些。”
卢晓莹皱着眉,悄声对我道:“红衣早就来了,他一直躲在门外偷听我们的对话,所以他能叫出桑楠楠的名字,还知道她妈妈去打猎了。”
门外继续传来敲门声:“楠楠,家里是不是来生人了?快给妈妈开门啊!”
女声很快变得焦急起来,砸门的力气也更大了:“他们是坏人!是人贩子!他们要把你抓走卖掉!楠楠你千万不能相信他们,你快给妈妈开门啊!”
卢晓莹偷摸着回到我跟前,一脸的古怪:“他为什么不直接踹门进来?这门薄的跟张纸似的。”
我想起很久前在阴间的那段经历,当时我和马义被阴天娘娘堵在一个加油站里,那时的情形和现在类似,区别是,红衣给阴天娘娘提鞋都不配。
“这里存在着某种强大的禁制。”我闭着眼道:“妈妈外出打猎,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在家,所以特意下了禁制,防止坏人闯入。”
“红衣显然无法破除这道禁制,不然他早闯进屋了。”
桑楠楠抓起我手臂,边检查着伤势边点头道:“你说的对,但我和妈妈之间有一个约定好的开门口令,我问问她。”
卢晓莹立刻将葱白修长的食指按在小姑娘嘴唇上:“先解蛊!”
桑楠楠答应了声,此时,小蜘蛛们已经完成了它们的使命,整齐地趴在我手臂上,一动不动。
我体内的虫卵全部被清空了,就连外皮的腐烂部位,也被它们清理的干干净净。
小蜘蛛们排着队钻回瓷瓶里,桑楠楠从桌上拿起一小包药粉,走到我面前:“张嘴!”
我张开嘴,她将药粉倒进我嘴里,我立刻尝到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桑楠楠去厨房给我弄来一大杯水,我就着水喝下药粉,一会功夫不到,我就感觉喉咙痒痒的,猛地站起身,吐出一大口绿水。
门外的敲门声继续,桑楠楠不管不理,又给我喂了第二包,第三包药粉,最后再将一些淡黄色的花粉,均匀地撒在我溃烂的伤口处,用干净的纱布包好。
我可算是切身体会到了蛊的可怕,桑楠楠用拖把清理了地面,一脸嫌弃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