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家的手段不光彩，因此程家人反而比一般的豪门更相信这些玄学的东西，家中的小辈从小耳濡目染，身上自然是不缺这些东西的。

“你家里人也不知道是疼你还是不疼你，行了，真想知道真相晚上就来褚家找我，现在还是别人家的接风宴上呢，你懂点事行吗？”

程曦月听了褚清黎的话，意外的没有发火，反而真的乖乖的松了手。

眼看着她们居然约着晚上让程曦月去褚家找她，顾湘湘心里一慌，忍不住就想回去同祁庄堀他们商量一下，万一这件事儿真的被程曦月知道了，他们该怎么办？

谁知道褚清黎却叫住了她。

“顾小姐，还请留步。”

顾湘湘听到褚清黎喊她，身子都僵硬的不行，努力维持着镇定的假象。

“什……什么事？”

“她说……姐姐，水里好冷啊。”

褚清黎说完，意有所指的瞥了她身后一眼，然后直接转身就走了。

旁人都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只有顾湘湘能猜到她的意思。

可明明……明明她确认过才动的手，没人看到啊！

褚清黎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顾湘湘这会儿浑身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右边肩膀凉得很，还有点沉……

陈清妤和褚清黎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她：“你是真看出来了？”

褚清黎这会儿神色郑重，连碟子里的小蛋糕都没心思吃：“自然是真的了，我从来不拿这样的事开玩笑。”

就是不知道那个口口声声的喊着顾湘湘姐姐的小姑娘，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