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士兵,小声抱怨:“今日进城的人怎么这么多,还都是有正事的。”
“官爷行行好,我与兄弟约好了,说是给我介绍了个伙计,这不,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我又带了村里几个兄弟,就想挣几个钱,等年末好回家过年。”
“官爷,我们是走亲戚,亲戚家办寿宴,我们是来吃席了。”
官兵阿喜看了一眼,这群人差不多有三十个人。
他质问道:“你们说吃席,是谁家办寿辰,家住在哪,姓甚名谁,一一道来。”
其中一人站了出来,事无巨细回答了阿喜的话,阿喜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另一个守卫士兵,阿开对阿喜道:“这么多人进城是好事,总有些有钱人家,这不,咱们今日收到的钱可比往常要多些,要我说,天天这么多人才好,也不枉咱们这么辛苦。”
阿喜想了一下啊,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这不,想通了就好,他们要进就让他们进,等出来时,再收一波。”
进城和出城的人多,有钱人不愿意等,就会给他塞点银子,他们就优先这些人。
一连好几日,阿喜看到每天进城的人数都有这么多,而且他还发现这些成群结队的大多都是青壮。
有问题!
有大问题!
他心里约莫估计了一下,这几天成群结队进城的青壮,差不多有两三千人了,想到这里,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阿喜,你怎么了,大白天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阿喜凑到阿开身边,小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道:“这么多人,县衙里的官兵不过才三千左右,要是他们存了异心,咱们可有活路?”
“莫不是你想多了,能有什么异心,新皇登基,世道太平,我看你是没事庸人自扰。”
“真的很不对劲,要不我们还是禀报给县令大人,不然我等守城就失职了。”
阿开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很快又恢复了如常,“阿喜,我觉得你说的并不是完全没道理,不如这样,我陪你一起去?”
阿喜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了城门,换成了其他人,两刻钟之后,阿开从一个小巷子里出来,衣服上沾到了一些血迹。
而在小巷子深处,阿喜脖子上一道血口子,血液还没流尽,他眼睁睁看着阿开杀了自己。
这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战友,可他没想到居然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直到咽气,阿喜都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
城门口
阿开再次回来,冲着几个士兵点了点头,无声地做了交谈。
这时,一辆马车要出城,阿开拦住了去路,问道:“马车上何人,下车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