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久,傅瑶才渐渐放松。
倦意来袭,她很快沉沉睡去。
男人静静看了她许久。
颠簸的马车上,傅瑶从男人怀里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蹭着他,“四哥,我们进城了吗?”
男人微微眯眼,手掌把玩着她的后颈。
傅瑶感觉好痒,娇笑着想躲时,听见外面在哭丧。
“瑶瑶啊,你死的好惨啊,是谁这么狠的心,竟把你先奸后杀!你就这么去了,你要为娘的可怎么办!”
傅瑶听见萧月撕心裂肺的大叫,打了个激灵,连忙越过男人撩开车帘,一眼看在挂着白绫的侯府。
侯府前是一个黑木棺材,放眼望过去,全都是披麻戴孝哭丧的人,这等阵仗,是要闹得满城尽知。
要她死就罢了,还必须要她身败名裂,真狠。
傅瑶冰冷的看着这一幕,“他们还真是一刻都等不及。”
男人把傅瑶捞回怀里,“你若能徐徐图之,也不会把他们逼急了。”
“我对仇人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傅瑶克制着心头咆哮的憎恨,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他们不要脸,把事做绝,我就让他们自掘坟墓,亲自请我回来。”
傅瑶早有预料,当然有应对之策,否则她哪里会冒险招惹君无咎。
男人仿佛看穿了她,指腹摩挲着傅瑶的手指,淡漠的问:“又想利用谁?”
“……”傅瑶心虚的捏捏发红的耳朵尖,“四哥,初一都和你说了吗?”
“你指的是偷偷骂我,还是私会男人。”
“打是亲,骂是爱,我字字句句都是表白啊四哥!”
傅瑶厚脸皮的扑进男人怀里,娇软着撒娇,“而且……初一冤枉我,君无咎怎么算男人呢?他明明是太监!”
“不算男人?”男人意味不明的挑起她的下巴,眸色异常的危险,“小东西,知不知道,太监玩起你来,同样会让你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