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承沉默的盯着那簪剑,片刻才点头。
傅瑶带他到了一旁,沈绛能看见的地方。
她从头上拔下来一个发簪,当着徐州承的面稍微一动,轻易分开。
这也是一把簪剑,不过和刚才的比,无论从技艺还是手法都要略逊一筹。
徐州承瞳孔微微瑟缩,“这不是我娘做的,但技法是。”
“我年幼时,母亲有一位擅长制作簪剑的夫人,有幸和她越过三月。”
徐州承小心翼翼的问:“她后来……”
“我娘后来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就再没见过这位夫人。”傅瑶眼底染上仇恨的冰冷,“这位夫人,不提名讳,但是我娘喊她若风。”
“若风是我娘的闺阁小名。”徐州承呼吸渐渐急促,“原来,你娘确实和我娘熟识,我后来几次想见她,都被拒绝了。”
“她当然会拒绝你。”
徐州承面色一沉,后知后觉道:“你说你娘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我娘也是……”
他又是一阵沉默。
像是终于做了决定。
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一年前,我发现我娘不是我娘。”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徐州承扶额,“这女人虽然有我娘的容貌,但是喜好大变,特别是有了三弟后,她就彻底变了,对我甚至生出了杀意。”
徐州承不蠢,他结合傅瑶突然的改变,对侯府可谓是痛下杀手,他隐约能猜到她对侯府有仇。
可这仇从何而来?
徐州承隐约寄托于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