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被弄哭了,哭的还很大声,一直求他饶命。
九方邺终于笑了,也温柔了很多,没弄晕她。
她失焦的双眼慢慢回神,看见九方邺在看公文。
他懒怠地靠在了床边,后背隐约露出一道道抓痕。
她就该留指甲,太轻了,都没破!
九方邺回眸,俯身就亲下来。
傅瑶刚刚有点力气又被亲到头晕眼花,“轻点,好晕。”
九方邺忍不住低笑出声,“学乖了,知道受着。”
“我喊停,你也不停,只会更狠。”傅瑶每回都吃了求饶的亏,但没回都怕还会求饶。
傅瑶怕他再来,探头去看他手里的公文,“猎场的事,有结果了?”
九方邺摸索着她的唇,“嗯,罪魁祸首被救,替罪羊畏罪自杀。”
傅瑶错愕,“都在你的掌控中吗?”
“怎么不问我是谁?”
“我怕你又提无礼的要求。”傅瑶浑身又酸又痛,那股子若隐若现的莫名滋味又没散去,她可不敢再胡乱招惹九方邺。
“这个人你很快就能见到。”九方邺笑笑,“这种小角色拿来给你练练手也不错,反正有些事,你早晚都要学。”
“听你意思,我很快就能遇见。”
“嗯,快了。”
九方邺说着说着又压下来,傅瑶扭头,他亲在了脖颈最敏感的那块,她红通通的眼漫上一层水汽,“你说半夜!”
“昨日的半夜和今天有什么关系?”
没成想九方邺耍无赖,傅瑶气恼的咬住他的唇,“四哥,你别总欺负我,我很委屈……”
“你嫁给我了,何苦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