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杨林便早开战饭,集合队伍,敲锣打鼓,呐喊叫阵。功夫不大,鱼俱罗就率领着喽啰兵来到近前。杨林安排赵贵等人,护送着秦甲绕道上了鱼俱罗的山寨。
杨林说道,“这般时候了,还磨磨蹭蹭的不出战,你要是怕了,不如将粮草原数奉还,然后投在我的帐下,一起保家卫国,建功立业,不强过你在此落草为寇吗?”
“我呸,”鱼俱罗骂道,“杨林,你真是大言不惭啊,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怎么会投在你的帐下,听你调遣呢?你先打赢我再说吧。”
杨林也一时火起,说道,“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言毕,催马上前,抡棒便打,鱼俱罗举刀相迎,两人杀在一处。
转眼两人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依然互有攻守,难分胜负。鱼俱罗大瞪着四个瞳孔的双眼,看着杨林,心想,“这小子真有两下子啊,在马上竟然难以取胜,我换个办法试试。”
鱼俱罗便勒住战马,对杨林说道,“呔,咱们打了这么久,看来在马上难以分出胜负,你可敢和我一同下马再战,杀个痛快吗?”
杨林说道,“有何不甘?”说着翻身下马,手持一对水火虬龙棒,亮开招式,看着鱼俱罗。
鱼俱罗也翻身下马,倒提赤血宝刀,便扑向杨林,身体一纵而起,赤血宝刀裹挟着一阵狂风,就劈向杨林头顶。
杨林也不退让,侧身避过,挥虬龙棒就打向鱼俱罗头部,鱼俱罗低头躲过,鱼俱罗借势贴地横扫杨林双腿,赤血宝刀席卷起一股狂风,裹挟着落叶,横扫而至。杨林一跃而起,双棒泰山压顶打了下来鱼俱罗扳刀头,横刀杆,往上招架,随着一声巨响,杨林倒纵出去一丈开外,稳住身形。
鱼俱罗也是连续后退几步,才拿桩站稳,然后继续挥刀进攻,杨林双棒相迎,在这云台山的山道树林之中,如两只猛虎,互不相让,杀在一处。
赵贵带着几名侍卫,乔装打扮,扮作秦甲的家人,随着秦甲来到云台山鱼俱罗的山寨。鱼俱罗盘踞此地之后,山寨已经和“黑阎罗”之时大不相同。寨门前就有两名喽啰把守,寨门内,一些喽啰们正在拿着农具侍弄庄稼,一片祥和安宁,没有半点山匪草寇的邪恶之气。
一行五人来到寨门前,那守寨门的喽啰,还认识秦甲,便拱手说道,“秦老爷,今日来我们山寨,可是找我们鱼大当家的?我们当家的恰好今日不在,看来您要白跑一趟啦。”
秦甲说道,“前些日子,老夫人托我给她老人家寻觅几味中药,恰好秦某路过此地,就顺便带来了,想交给老夫人,让老夫人看看对不对?”
两名喽啰连忙说道,“老夫人正在山寨后院里晒太阳歇息呢,那您就赶紧往里请吧。”
秦甲答应一声,一行人进了山寨,绕过聚义厅,直奔后院而来。
进入后院,让一名丫鬟通报之后,秦甲等人进入院子,只见院子里,一位老夫人正在和侍女说话,秦甲连忙上前施礼,给老夫人请安,然后取出一个小包裹,打开来,让老夫人查看,并说道,“老夫人,您看可是这几味草药啊?”
老夫人细看之下,说道,“是了,就是这些,有劳秦老爷费心啦。”又吩咐侍女看座,和秦甲在院子里说话。
闲聊几句之后,秦甲故意询问老夫人,“老夫人,如今天下四分五裂,战乱不止,像令郎这样一身好本事,却埋没在深山之中,真是可惜啊。”
老夫人似乎也在为儿子的前途发愁,叹了口气说道,“唉,说的是啊,可是,千里马常有,这识马之人却是难寻啊,一切都靠机缘,急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