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艺一听,并肩王杨林身后站立的年轻将领,竟然是自己的内兄,秦彝将军的儿子,秦琼秦叔宝,不禁三两步来到杨林面前说道,“王爷,此人果然是我那侄儿,秦琼秦叔宝吗?”
杨林微笑说道,“不错,正是。叔宝,还不赶紧过来,和你的姑父行礼相见吗?”
秦琼闻言,赶紧来到罗艺面前,倒身施礼说道,“侄儿秦琼,拜见姑丈大人。”
罗艺双手搀住秦琼,一时高兴的不知说什么才好,过了一会,才吩咐罗成道,“儿啊,快去后堂请你的母亲出来,就说他日思夜想的亲人,今日就要相见啦。”罗成闻言,急匆匆去了后堂,去请他的母亲,秦氏夫人。
过不多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罗成陪着母亲,来到厅堂前,秦氏夫人紧张的抓着罗成的手,说道,“儿啊,快告诉为娘,哪一个是你的表哥,我那苦命的太平郎啊?”
秦琼看着这位头发花白,慈祥的老夫人,仿佛依稀和母亲一般慈爱,赶紧走过来,双膝跪倒,说道,“姑母,我就是秦琼秦叔宝,我就是太平郎啊。”
秦氏夫人双手抚摸着秦琼的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的说道,“我那苦命的太平郎啊,自从你父亲阵亡之后,我就托人四处打探你们母子的消息,可惜兵荒马乱,你们母子音讯皆无,让我毫不担心啊,多少年来,我日日想,夜夜盼,希望老天有眼,保佑你们母子平安,没想到你此刻就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啊,真是苍天有眼呐。”
并肩王杨林说道,“夫人,你们姑侄相见,本是一大喜事,我们理应庆祝一番,夫人切莫伤心过度,小心哭坏了身子啊。”
罗艺也说道,“是啊,是大喜事才对,理应庆祝。”于是一面派人招呼夫人入座,一面安排酒宴。
秦氏夫人却说道,“将军,王爷,妾身苦等二十几年,今日与我侄儿相见,有很多离别之情相叙,请容许我今日带他到后堂相叙,明日你们尽情欢宴如何?”
杨林立刻答应,罗艺也说道,“一切就依夫人,只要夫人高兴就好,儿啊,你陪着你娘,带着你表哥去后堂说话,小心侍奉,不可怠慢。”罗成答应,和秦琼一起,搀着母亲,去了后堂。
一连三天,罗艺天天在府里设宴,一来为并肩王杨林接风洗尘,二来也是因为秦琼的到来,为姑侄相见贺喜,一时间罗艺的府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这一天,罗艺父子和杨林、秦琼等人,聚在一起,饮茶说话,并肩王杨林说道,“河北辽东一带,盗匪横行,举兵起事的不法之徒甚众,皇上征调大军,御驾东征高句丽,朝中一时无力剿灭,皇上特命本王前来联络将军,希望罗将军能够伸出援手,协助本王平定此地叛乱,不知罗将军意下如何?”
罗艺说道,“为国出力,平定叛乱,是我该尽的责任,然我罗艺能力有限,也是鞭长莫及,今日王爷御驾亲临,王爷既然召唤,焉有不从之理?但凭王爷吩咐,罗艺万死不辞。”
此时罗成说道,“此地匪患,以北面李景、赵十住为首,南面贺兰宜、晋文衍为首。四人本来有的作为朝廷命官,镇守地方,却与地方匪徒,或者突厥互相勾结,鱼肉百姓,横行乡里,成为一大祸害,他们时而分散各治,为祸一方,时而聚在一起,抵抗官府的围剿,早该除去这些祸害,还地方百姓一片安宁。既然王爷有意,罗成不才,愿意统率人马,剿灭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