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好笑,也的确是赵蛮的做事风格,她做事总出乎人的意料,就连送个信也如此的新奇,倘若她的手劲再大一些,那府衙只怕要被她砸得当场去逝,那她便背上个刺杀朝中命官的死罪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赵蛮逆光而来。
陆无忧和赵喜双又呆愣在原地,从他们的角度上看,赵蛮就是个满身金粉光的仙人,一时间竟叫人看呆了,再加上方才他们便说她的英勇事迹,越发的称得她光彩照人了。
赵蛮眉头紧皱,“你们两个没事吧?”
一会儿笑一会儿呆愣的。
陆无忧笑容不变,“没事,你怎的回来了?”
她不是拿着出关令牌去北越了吗?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
赵喜也打着哈哈,“对啊,你怎的就回来了?我们方才什么也没说,没说你开仓放粮,没说你教我边吃边跑。”
这?
陆无忧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喜,他这是不打自招啊?
赵喜不解,“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不是?”
陆无忧轻咳,对他竖起大母指,“是是是,喜哥最聪明了,不过,以后还是别再这么聪明了,我怕我受不住。”
赵蛮一听,立即纠起赵喜的耳朵,“好啊,趁我不在,你居然在说我的坏话?喜哥啊喜哥,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这下好了,陆无忧都知道她小时候糗事了,这让她以后怎么在他面前耍威风?
赵喜疼得哎哟真叫,“啊啊啊,疼疼疼,小蛮轻点儿轻点儿,我,我什么也没说,真的,至少我们没有说你的坏话,我们称赞你来着呢,陆无忧还夸赞你是个心系万民的人,啊啊啊,疼。”
他不说还好,一说赵蛮下手更重了,什么称赞什么万民,他嘴上怎么就没有个把门的呢?
这二人一个喊疼一个不肯放手,一个求饶一个大骂。
陆无忧则重新端起茶水喝了起来,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个画面了,就好像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他记得有个草棚,草棚外头有口破了的铁锅,锅下烧着通红的柴,锅里不知在煮什么冒着热气,赵喜和她就绕着这锅打打闹闹,而他就气定神闲的看着这一切。
“行了,别闹了,赵蛮,是不是北府那里出了什么事?”他叫住,开始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