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荷包。
陆无忧不会否认,是他强行要来的。
他也知晓她这荷包是送给那未出生的小崽子的,可是他不高兴了,明明他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更久,可是为何这个小崽子却只在她肚子里几个月就能得到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那荷包他很想要,毕竟做荷包这种事情是赵蛮的短板,她从来没有做过,以前是条件不允许,后来是她根本不想做,那荷包可以说是她此生唯一做的。
既然是唯一的东西,那自然是只能是他来拥有了。
为了这荷包,赵蛮的手指扎破了无数次,荷包做成的那一日她的手也被扎得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陆无忧看向赵蛮的手指,很好,很完整,很白,很漂亮,若是再来一次,他不会让她去做荷包了,他会心疼的。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眉来眼去的了,快说说,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对付那最后一个老东西?”
赵喜强行分开这二人的眼神,都快拉丝儿了。
赵蛮轻咳,这才道,“自然是利用他骄傲的事情了,他不是收买了那几个管事吗,既然那几个管事可以被收买,那么,自然的,官凌落也同样的可以反收买。”
所以啊,这能够被收买的人心就一定不会是忠心的。
听到这里,他们长长的哦了起来,原来如此啊。
“可是,可是那些人真的甘愿被官凌落收买回去吗?我想,老东西一定用了极大的代价和花了极长的时间收买他们。”赵喜又道。
赵蛮勾唇一笑,“没错,他是花了代价和时间,可是你们别忘了,官凌落才是他们的真正的主子,而且,他们的卖身契还在官凌落的手里呢,就凭这个,他们也要考虑考虑是不是要跟着那老东西走了。”
这?
赵喜玉桃张大眼晴不敢置信,高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官家的人做事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蠢笨,手底下的那些个管事不是从外头聘请来的,而是从自己的奴仆之中择优选出来的,说到底,他们就是官家的奴才,若是想要发卖了,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等等。
“可这也不对啊,管事们的卖身契在官家人的手里,那他们是怎么敢背叛官家的?”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赵蛮轻叹,“这就是人性了,他们哪里会不知道卖身契在官家的手里,可是他们干管事十几二十年了,岁月的流失也让他们迷失了自我,他们觉得他们已经做到管事的位置了,而且无人可以替代,所以他们的胆子也就越发的大了。”
“还有,他们背叛官家是暗地里做的,明面儿上他们还是官家的忠心的管事。”
一方面可以在官家做事,拿着不菲的月例,享受着万奴在上的追捧的感觉,另一方面又暗地里的拿着那老东西的好处而不被官家人知晓,这两方都对他们有好处,所以,他们为何要拒绝呢?
“一但他们被官凌落发卖了,那老东西多年间建立起来的关系网,不攻自破啊。”赵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