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搏,用铁链锁住他们的腿部,拖倒他们”。
“来人锁马,让他们下来”。
实际上,
这些重甲骑兵不管是骑着马也好,还是从马上下来攻击他们也好。
穿着的重甲防御是高,密不透风,但其重量,会让这些只要仰倒的人难以站起来的。
在地面上的死士们锤、锏等重量性武器不够,也未像维京海盗习惯那样配备大量斧类武器时。
让这些重甲骑兵仰倒,就尤为关键了。
在地上和这些重甲骑兵肉搏,取胜的几率要大得多。
他们只有用这个方法,抵挡着重甲骑兵的进攻了。
还好,为了这场战争,防到了这一点,死士们都配备了铁链来着。
如果能近身锁住这些重甲骑兵,让其仰倒,就太好了。
当然,这些重甲骑兵中有的人也不傻。
一看见这些死士们拿着铁链冲出来,马上就快速踏步向前了。
还有些打掩护的重甲骑兵,可恶的配着手弩。
死士们一冲出去,也造成了许多死伤来着,地面近身大战开始了。
当然,死士们也是配有手弩的,只不过,在这种作战方式下,面对着重甲,让这些提着手弩的死士们太吃亏了。
所以,几乎没人用这个东西,更多的提着铁链冲出,一近身,就开始拖马蹄或开始拖,已下马的重甲骑兵的腿了。
死士们在前面,也掌握了一些优势的。
由于这巨型塞门刀车太宽太大,有的没反应过来的重甲骑兵。
不管是骑马的,还是刚刚下马的,还是被这一波死士们鱼贯而出的突然袭击打懵了的。
有人被低身位的死士们,抛出这铁链的一头,并赶紧前冲,另一只手抢拍握着铁链的另一头,缠住马蹄,让其从马上摔下来,自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而冲向已经下马的重甲骑兵的死士们,则是真正的扑身而出,扑向这些重甲骑兵的腿部,贴身肉搏去了。
不管是用何种方式,扭打在一起血战,这是肯定的。
这其间,也太惨烈了。
有人弄到了倒在地上,那些重甲骑兵的头盔缝隙,衔接脖子处,利用匕首进行刺杀。
有人则是在临时未刺到这些重甲骑兵的脖子,则对这些重甲骑兵的手腕缝隙衔接处,猛刺了起来。
当然,当他们刺向这些重甲骑兵时,也有的重甲骑兵双手已丢掉了武器。
同样利用他们的双手,拉着这些刺杀他们的死士们的腿来,扭打在了一起。
无疑,肉搏是有效的,这些人已缠在了一起。
当然在这时,城墙上的弓箭手们,也更精确地瞄准起了那些重甲马匹,只有极少部分暴露出的小腿而来。
这很难射,但在特别是马匹未大范围移动,被铁链拖着倒下时,倒在浮冰城之下的马匹之中。
或者是小范围踏步,刚刚有重甲骑兵下马,角度位置佳的马匹之中,还是有许多人能办得到的。
是啊!这些几乎是固定标靶的马匹,当然成了弓箭手们的下手目标了。
射废这些马匹,这些重甲骑兵就跑不掉了。
当然,缺点在于,这些重甲骑兵已和死士们扭打在了一起,让城墙上的士兵们不好砸石头了。
还有一点,就是那滚油已在烧着了,就算是等会烧好了被抬上城墙上来,也不好向下泼啊!
有自己这方的死士在其中,难道把这些死士一起泼。
所以城墙上的士兵也在注意着,如果滚油上来了,这些着,让这些死士们躲开了。
当然,敌方也不傻,看见这些弓箭手们全冒出了头盯住了城下,正是射杀这些弓箭手们的好机会。
瓦涅尔又派出一支轻骑军,同样地让战马跑在中间位置,往城墙上仰射来了。
瓦涅尔方的投石机也往前移了,他的海量弓箭手战阵,步兵战阵,也紧跟着前面那只轻骑军冲了起来。
看来,瓦涅尔方要大举进攻了。
是啊!傻子才不利用这样拖住巨型塞门刀车后的死士们,冲锋的时机。
海量的军队黑压压的压过来,发动大规模攻城了。
“冲啊!”瓦涅尔方的投石机,调整了角度,调整了石头大小,边推边砸,越砸越高,看样子,只要再坚持住,往前一阵,将会砸在浮冰城城墙之上了。
地面海量的军队,也跟着前方那支轻骑兵,上去了。
“顶住”,浮冰城城墙上的三王子大喊着,他也发现,射上城墙的敌方轻骑军的箭矢,越来越多了。
同样,射向与重甲骑兵,扭打着的死士们的箭矢也越来越多。
终于,在这些取消让战马奔跑,但一步步地快速地压得更靠前的战马的带领下,射杀死士们的箭矢终于起了作用。
有不少倒在地的重甲骑兵被救下,但同样,这些压得更靠前的轻骑兵们,也开始被城墙上的弓箭手不断射击,而死伤惨重了。
当然,最先跑往城墙双边角的骑军这时也冲了过来。
说来也怪,瓦涅尔不派军去进攻其他三面城墙,光往一面城墙在攻。
可能是他认为,其他三面城墙同样有巨型塞门刀车,不好攻。
而这边的巨型塞门刀车,身后的死士已被引出来了。
再加上,这是大军面朝的方向,想用人海战术,拿下这面城墙来了。
所以,这潮水般的大军挤在了一起。
当然,这有利也有弊。
有些让瓦涅尔头疼的是,对方城墙上的那些小型投石机,一砸一个准。
冲去的弓箭手战阵,步兵战阵,被砸的伤亡多起来了。
这样是肯定的,越挤,就越有多人被砸,闪避没地方,自然形成拖累了。
所以,这些弓箭手战阵,步兵战阵只有不要命的往前冲。
冲都冲到投石机所覆盖的范围内了,想后退,根本不行,特别是中间战阵的人,身后及两旁还有这么多人,也许只有往前冲,才是他们的唯一生路了。
这就是战争,血腥而残酷,随着一声声惨叫之声,冲锋时的嘶喊声,战场更加激烈了。
“冲啊!..”
“砸,快放”,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各种被砸飞,砸死的人混在一起,尤如人间炼狱一般可怕了。
雨点般的箭矢往城墙下,城墙上对射,两边的士兵已打出了真章。
随着城墙下的死士们基本上全部被射死,城墙上的滚油桶也被戴着防烫手套,握着提手的士兵,提上城墙来了。
“倒”,这些从城下死士们,死战中幸存的重甲骑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