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见火球向自己打来,连忙用左手一拂,岂知用力过大,那火球竟钻到手心里去了,随之一阵剧痛,直切她肺腑。尤如水大吃一惊,连忙用力往外一甩,只见一团火被她甩了出去。然而,她手心还是钻心的痛,火珠好像还在手心里。她又接连使劲甩了一阵手,只见一团团烈焰从她手里甩了出去。尤如水手心里的剧痛也瞬时减轻了不少。她张开手一看,只见掌中一团红色的、有鸽子蛋大小的珠子仍在手掌中。尤如水心中大骇,连忙用右手去抠。然而,那珠子好像是胎生的一样长在手心里,哪还抠得下来。
“小妹,你怎么了?”黑风见火球竟钻进了尤如水的手中,看她那痛得变了型的脸,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抓住尤如水的手,想看个究竟。
“滚你娘的远点!”尤如水正疼痛难忍,没好气地拂开了刘黑风伸过来的手。
刘黑风猝不及防中被尤如水一拂,顿时重重地摔在了地下,半天动弹不得。
尤如水见刘黑风被自己无意中摔在了地下动弹不了,顾不得左手还在剧痛,连忙俯身把他扶住,咬着牙问道:“哥,摔到你没……有……?”
刘黑风好像被摔散了架,全身疼痛难忍,心里骂着这个如此心狠手毒的女人。但见尤如水忍着剧痛的样子来扶他,才知道她是无意的。他见尤如水瘦小的身材穿着自己的大衣裳,她那赤裸的前半身就像装在一根敞口的大布口袋里一览无余。他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尤如水见刘黑风闭上了眼睛,只认为他被自己摔死了,顿时伤心得嚎哭起来说:“哥呀,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可不能死啊……”
刘黑风听了尤如水伤心的哭叫,心里好笑。但还是闭着眼睛小声对尤如水说:“小妹,我……没死。去把你的衣裳换……了吧!”
尤如水听刘黑风叫自己换衣裳,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她连忙丢下刘黑风,扬起手来差点又甩了刘黑风一巴掌。她胀红着脸,嘴里骂着刘黑风说:“狗日的死黑狗,你又看了老子的不该看的地方!”
刘黑风有气无力地说:“小妹,你还讲理不讲理了?是你自……己到的我面……前,我哪是……”
尤如水也觉得是自己不对,也不管自己的衣裳干没干,忍着手痛把衣裳换了,收拾好才走过来。她见刘黑风还闭着眼睛,既好笑又生气地说:“好了,可以睁开你的狗眼了!”
刘黑风动了一下身子,忍着痛说:“小妹呀,你的心也太……狠了。我不就看了一眼吗,你就把我往死里整!”
尤如水听了刘黑风的话,手也痛,心更痛,又痛哭起来,边数落着刘黑风说:“你个黑狗胡……说八……道……”
刘黑风强忍着痛坐了起来,安慰尤如水说:“小妹,哥哥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小妹,你如果还出不了气,就在我身上出吧!随便你要挖眼睛也好,要断手也好,我都愿意,只求你别哭了,行……不?”
尤如水见刘黑风不像是装的,把他扶起来坐在了石头上,把他的衣裳披在他身上,流着泪说:“哥,我是混蛋,我没有轻重,无意伤害了你,应该是你拿我出气才是!”
刘黑风连忙说:“好了,小妹,别伤心了。你放心,黑风从今以后,再也不看你身上了。如有假话,天打雷劈!”
尤如水泪眼婆娑地说:“你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呀!”刘黑风摇着头,却又关心地问道:“小妹,你的手还在痛没?”
尤如水捂着手搓了一阵左手说:“嗯,还有点点!”
“哦,真的吗?”刘黑风半信半疑地说:“那就好!”
尤如水的手慢慢不痛了,才仔细观察起来。只见那珠子牢牢地嵌在手掌里,隐隐地闪着红光,焕发作七彩光晕,还缓慢地滚动着。心想,这珠子怎会跑进我的手心里呢?它跑进了我的手里还会燃烧吗?想到这里,她试着往外一推左手,只见一团火球瞬间飞了出去,引燃了一片野草。
尤如水张开手看了看,珠子还是好好地镶在自己的手掌里。她心里一动,又使劲地甩了一下左手,一团更大的火球甩了出去,燃起更大一片火焰。心想,看来,这就是大家想要的乌龙的宝贝了,它能自己钻进我的手掌里,说明我才是它的主人,如果能随心所欲地使用就更好了。想到这里,她用右手把左手心摸着,只感觉有些温热。她心里一动,‘烧’!右手顿觉滚烫起来,她右手猛地一缩甩开。她想不过,又用左手握着一根柴棒,头脑里下令‘烧’,那柴棒竟然随即冒起烟来。她连忙张开手看时,只见柴棒已然着火,而手心竟然还是完好无损。尤如水高兴极了,又对着潭水用意念一推,只见一条火龙真奔潭水烧了起来。潭水瞬时被烧得滚开,腾腾地冒起团团蒸气,其威力之大,温度之高,完全出乎尤如水的想像。
尤如水心想,如果这火能一直源源不断地烧就更好了。想到这里,她又对着潭水,用意念烧了起来,只见一条火龙从她小手里不断喷出,就像是一个喷火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耀眼的七色火焰。
刘黑风明白尤如水在试火球,见她屡试都烧了起来,顿时惊得如泥塑木雕般的坐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