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谷瓜也不好和陈翠云争论,只得顺着她的意思说:“就看老夫人那边如何了!”
“就是!”陈翠云心神不宁地说:“如果陈太后不帮我,我就叫她们来给我收尸!”
谷瓜连忙抓住陈翠云的手说:“翠云,你可不能做傻事!不管你怎样,我谷瓜都会一生一世地爱你!”
“瓜……”陈翠云泪流满面地抱住谷瓜狂吻起来。
鱼笑春回到凤城见了孟中豹,汇报说:“启禀王爷,一切如末将所料,那姓尤的果然杀了归山豹,而且连他大哥也一起杀了,还强占了归家的客栈。我想,归如友这回再怎么大度也是忍不下去了。我估计,今晚就是归如友的死期。看来,好戏离高潮不远了!”
“太好了!鱼将军果然料事如神!”孟中豹高兴地说:“看来,我们吞并喽里已经不是梦!”
“不是梦,绝对不是梦!”鱼笑春满有把握地说:“王爷,我明天过去继续帮他们添柴加火,我敢保证,喽里不出一个月就会大乱!”
孟中豹高兴地说:“好,真到了那一天,大王一定会重重地封赏鱼将军!”
“谢王爷!”鱼笑春想了想,又对孟中豹说:“王爷,这回我想带上鱼角。因为我今天已被谷王府谷长龙发现,幸好他主仆二人不是我的对手,让我夺了谷长龙的马儿逃了回来。有了鱼角,我就可以不出面,也方便行动……”
“好,没说的!”孟中豹没等鱼笑春说完就表态说:“不管你要谁,要多少人都行!”
鱼笑春连忙说:“只鱼角一人足矣,人多了打眼,容易坏事!”
“好,就按你说的办!”孟中豹叫道:“来人!”
一个侍从应声进来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孟中豹说:“叫鱼角!”
“是!”侍从大声叫道:“鱼角,王爷有请!”
鱼角快步走来,问孟中豹道:“王爷,有何吩咐?”
孟中豹笑着对鱼角说:“你从明天开始跟随鱼将军过河去执行任务!”
“是!”
孟中豹强调说:“鱼角,你可得听从鱼将军的指挥!”
鱼角高兴地答道:“遵命!”
从孟王府出来,鱼笑春对鱼角说:“我们明晚卯时过河!”
“好!”鱼角准备去了。
谷宇龙带着刘德柱和花里青以及赵庚三人乔装打扮来到青风州,走马观花地看了看盛开的杜鹃花,并没有被杜鹃花所陶醉,也没有去打扰牛伟一家,他的目的地是陈州。傍晚时分来到青风城悄悄地住进一家小客栈。
谷宇龙为了不暴露身份,小声对三人说:“各位,从现在起,大家都直呼其名,别暴露我们身份,免得牛伟夫妇多心!”
赵庚首先表示同意说:“就是,这样我们还要洒脱得多!”
刘花二人也点头答应了。
晚饭时,赵庚专门给大家准备了一壶黑坛老窖。
刘德柱问谷宇龙道:“宇龙喝一杯?”
谷宇龙摇头说:“我对酒没兴趣!”
花里青笑着对谷宇龙说:“宇龙,酒可是好东西。你们不喝酒的,自是不知道酒的精妙之处!”
赵庚笑问花里青道:“花哥,可否把它的精妙之处略说一二?”
花里青,正是而立之年,他虽然年轻,却是当今大内侍卫中的娇娇者。他的剑术精妙绝伦,没有花架子,招招杀着,式式凶狠,能在他剑下走过三十招的人,屈指可数。他喝了一大口酒后,摸了摸下下巴说:“酒乃五谷之精,胜过一切甘泉雨露。且酒能陶情适性,亦善消愁解闷。酒能壮胆,胆小者酒后敢打虎,软弱者酒后敢称雄!”
“说得好!”刘德柱今年四十有二,他的剑也有相当造诣,指东杀西,更是他的拿手绝活。大内中,他仅在花里青之后。刘德柱笑着对赵庚说:“听到没?这就是酒的好处。小庚子,整一杯?”
赵庚看了眼谷宇龙,取笑刘花二人说:“哈哈,我懂了,原来酒是胆小鬼和软弱的人喝的。我赵庚既不胆小,又不软弱,喝酒干吗?”
谷宇龙听了赵庚的话,哈哈大笑着对刘花二人说:“二位还喝酒吗?”
花里青也笑着说:“坏了,我今晚被小庚子绕进去了!”
尤如水因为得了两件稀世珍宝,很是兴奋和激动,加之又被刘黑风看了几眼他不该看的地方,心里一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她把谷惠玲紧紧地搂了一阵也无济于事,还把谷惠玲也折腾醒了。
谷惠玲担心地问道:“水仙姐,你今晚咋了,像丢了魂似的?别是白天你又出洋相了吧?”
“没有没有!”尤如水连忙否认,心里却骂着刘黑风。
谷惠玲见尤如水魂不守舍的,估计她没说老实话,便安慰她说:“水仙姐,别想了,以后再也别单独跟男人们出去了,有我陪着你时再去!”
“嗯!”尤如水还是含糊地应着,把肚兜取下来,套在玲玲脖子上,说:“还是你戴着!”
“水仙姐,你戴上最好!”谷惠玲抱过尤如水的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戴上它,就不怕你不小心又扯开了胸口,露出你那不该露的肉肉,它可以帮你挡着点!”
尤如水也知道谷惠玲说的是老实话。今天在山上,要不是这个肚兜,还不被那黑狗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也想戴着,但又觉得谷惠玲是真女人,而且还没功夫,容易被人欺负,必须得遮挡好重要部位。而自己只能算个假女人,按现在这种心态,今生是不可能嫁人的了,出点洋相无所谓。想到这里,她小声对谷惠玲说:“玲玲,你是真女孩子,你必须得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我戴着这东西不习惯。再说,有你帮我看着就行了!”
谷惠玲听了尤如水的疯话,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说:“我是真女孩子?难道你是假女孩?”
“咯咯……”尤如水也觉得自己没说对,咯咯一笑说:“我是姐姐,我必须得首先保护你!再说,我十多年都没戴过这个东西……好了,不说了,睡吧!”
“好嘛,等娘有条件时给你缝一个戴着,慢慢就习惯了!”玲玲有种预感,尤如水今天绝对出了洋相,不然,她不会愁得睡不着。想到这里,谷惠玲也一阵自责,只得抱着尤如水,在她身上拍打着,哄着她睡觉。
尤如水趁机躺在谷惠玲的臂弯里,使劲贴在她胸前。但是,她只要一闭眼,就和乌龙在干架,要吗就是手里在出火。谷惠玲的酣声又起了,尤如水还是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