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风见那些女人们要走了,怕尤如水也叫这个女人走,故意把背对着尤如水,希望能把这个女人留下来。他踢着马肚子,马儿似乎懂了刘黑风的意思,小跑着离开了现场。
黄英呼吸也平稳了,脸色逐渐正常了,见众师姐们都走了,心里暗自高兴。她见看不见众师姐们时,才小声对刘黑风说:“恩人,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不然我就被烧死了!”
刘黑风觉得这女子的声音太好听了,就如黄莺般的宛转,觉得比尤如水的声音还好听。刘黑风也是第一次和女人这样的近距离。当她靠向他的前胸时,他的心内立即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他沉浸在与异性接触的快感中,假装没听见黄英的话,还稍加了点劲。
黄英也希望这个男人就这样抱着自己,但她知道,作为女人,是不能这样的。她言不由衷地对黑风说:“恩人,让我下去吧!”
黑风好生失望,真不想松开手,他又故意把黄英抱紧了一会儿,半天才答应道:“好吧!”
黄英当然也明白了刘黑风的意思,心里也很高兴,也希望一直这样被这男人搂着,她也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愉悦。
刘黑风故意拖拖拉拉了半天才下了马,把那女子扶下马来。女人身子一离开马背,刘黑风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一看,那白马背已经被她染成了暗红色。
刘黑风一惊,失声问道:“姑娘,你受伤了?”
“没有!我是……我是……”黄英被刘黑风一问,脸顿时红了,极不好意思地‘我是’了半天也没说明白是什么。
刘黑风似乎明白了,反倒很不好意思起来,一张小黑脸又臊成了猪肝色。
“恩人,对不起,我……我给你擦干净!”黄英见自己把人家的白马背给染成了血毛,顿时脸色绯红,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用衣袖搓了起来。
“算了吧,我去洗吧!”黑风没有丝毫责怪黄英的意思,反而故意岔开话题,问黄英道:“姑娘,还没问你尊姓大名呢?”
黄英柔声对刘黑风说道:“恩人,我叫黄英!”
刘黑风即时奉承起黄英说:“哦,你叫黄莺,难怪你说话的声音那样好听,就和黄莺的声音没有两样!”
黄英听了黑风的话,知道他在为自己掩饰,很是感动。她虽然从没和男人接触过,但是,作为女人,对男人心理的捕捉应该是先天具有的。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肯定是对自己有了好感。她心中也即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依赖感,她心中犹如有只小兔在蹦着。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低声笑了笑说:“恩人真会说话!”
“黄英姑娘,你就在这里吧,我去洗马了!”黑风两眼动情地看着黄英说:“别恩人恩人的叫了,怪不好意思的。你就叫我刘黑风吧,叫我黑子也行,我听着舒服!”
黄英也洒脱地笑了笑,对刘黑风说:“原来是刘黑风大哥救了我。黑风大哥,让我和你一块去洗马,好吗?”
“嗯……好,走吧!”刘黑风正巴不得她和自己一起去。他知道这女人是别人的徒弟,人家一会儿肯定是要走的,但他真的舍不得让她走,希望她能留下来,如果不能留下来,哪怕在一起多呆会儿也好。想到这里,他跳上马背,向黄英伸出了手。
黄英见黑风向自己伸出了手,心里一阵激动。连忙把双手伸向了黑风。黑风一弯腰,搂住黄英的腋下,一抱上马,一溜烟的找水去了。
二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条小溪,黑风把马拉到小溪里,凫水把马全身都洗了一遍。
黄英站在岸上看着刘黑风洗马,心想,眼见得师父和师姐们是大败在了尤如水的手下。而自己则被尤如水救下,师父如果没有烧死,她会饶了我吗?如果我留下来,他们会收留我吗?刘黑风和那两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黄英正在胡思乱想,黑风已经把马洗干净了。
刘黑风故意对黄英说:“走吧,估计你们的人也快走了!”
黄英恨恨地说:“我不想跟她们走!”
“啥?你不走了?”刘黑风见黄英不想走,好不高兴,装着不解地问道:“你师父会不会来找你呢?”
“找我也不走!”黄英看着刘黑风,恨恨地说:“如果到时你们不帮我,我宁可让她杀了也不想再当她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