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师徒一路上都在想着九阴山师徒的惨状,大家各自想着心事,都不说话。
公孙松鹤见众徒儿都一改先前热情高涨的样子,尽都面色凝重,不说话,就知道大家都被九阴门的惨状吓住了。说实话,公孙松鹤也知道自己并不比九阴门强多少,也知道此去绝对占不了便宜。想到这里,他故作轻松地问众徒儿道:“大家为什么哑巴了?刚才的勇气跑哪去了?”
许康首先反对去见那尤如水。他见公孙松鹤过问,便大声说:“师父,徒儿在想,既然九阴门师徒三十六人都把那三人没法,我们人要少她们一半要多,要想让那姓尤的就范恐怕难哦!”
公孙松鹤装着没好气的样子骂着许康道:“没用的东西,人都还没见到就吓到你了?”
“吓倒我倒不至于!”许康嘿嘿地辩解着说:“我担心的是万一我们也落得九阴门下场就惨了!”
公孙松鹤假装发怒道:“狗东西,放你娘的什么鸟屁?你咋就知道我们也会像她们一样的下场?”
“师父,您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许康见师父发怒了,只得不说话。
“师父,我倒认为小师弟的担心有道理!”尹大利为许康辩解着说:“师父,其实,我们的实力应该不比九阴门强多少。再说,她们人多势众,还有那玄冰邪功都把那姓尤的没法,我想,我们十六人肯定也不会奏效的!”
“就是!”牛耕也对公孙松鹤说:“师父,我认为九师弟说得有道理!”
“就是,就是!”谷冲更是直截了当地大声说:“师父,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对,回去!”刘奋勇也喊了起来。
李长风见师父没说话,便干涉着大家说:“大家别说了,一切自有师父作主,你们瞎操什么心?”
公孙松鹤也觉得九阴门并不比自己差,尤其是她们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玄冰功夫更是胜自己一筹,如果强行去和尤如水三人争斗,说不定也会像母老虎一样被对方弄得下不了台的。他见大家都反对,也决定取消此次行动。
“上官青云一家人来了!”李长风见了上官青云一家,顿时有了主意,小声对公孙松鹤说:“师父,看样子,上官一家肯定也是去夺铃来,不过,看他一家样子,应该没敢和那三人动手。师父,不如去问问他们,看看情况吧?”
二徒弟谷冲笑着对公孙松鹤说:“师父,看他上官一家那没精没神的样子就说明他们也没如愿!”
公孙松鹤他见上官一家果然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决定打道回府,但嘴里却对三弟子牛耕说:“耕儿,你去问问上官老鬼情况如何,如不行,我们还是回去从长计议的好!”
“是!”牛耕正不想去冒险,听了师父的话,连忙跑到上官青云面前,恭恭敬敬地一揖说:“上官前辈,晚辈牛耕有礼了!”
上官青云见他们只来了一人,也好言好语地说道:“呵呵,原来是牛耕小侄。请问有事吗?”
牛耕如实说道:“前辈,想必你们一家是去会那尤如水来?”
上官青云明白了,他们一定也怕那姓尤的,于是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寒战,故意做着紧张的样子问牛耕道:“是!贤侄,你们师徒也要去吗?”
“对!”牛耕也不隐讳,点了点头说:“家师让我向您打听打听你们去会那姓尤的情况是否如九阴山的女人们所说!”
上官青云一听,知道他们一定是碰上九阴门的女人们了,心里一阵暗笑。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看见九阴门的女人们和尤如水的如何大战的,但凭她们的惨状就说明了九阴山的女人们吃了大亏。于是他添油加醋地对牛耕说:“贤侄,说实话,我们一家只在一边躲着看杨二丰师徒与那姓尤的大战,两锅烟不到就定了输赢。杨二丰的女儿女婿和另七个徒弟被姓尤的轻松弄死,杨二丰也被白马砍了一刀!”
牛耕惊问道:“啥?姓尤的白马也会砍人?”
“那是老夫亲眼所见,那姓尤的女娃太邪门了!我上官家不怕被你们耻笑,我们没胆量,也没敢去和那女子斗狠。在老夫看来,这河两边没人敢在那女子面前说狠话!反正我是不敢去自找没趣的了!”上官青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故意摇头晃脑地说:“不过,你们不同,你们人多,本事又好,也许会有半丝丝儿的胜算!不过,你们应该没九阴山的人多吗?她们不但没占到半点便宜,反倒被那小女子杀了七个弟子,母老虎也差点被那姓尤的弄死了!”
牛耕吃惊地说:“那姓尤的女人真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