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又对谷宇龙直言自己的不满说:“哼,无条件服从?全是屁话。如果昨晚听我的,今天会空手吗?”
谷宇龙听了,知道尤如水心里不满。这也难怪,她回家的时间无疑又得推迟了。
谷宇龙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便用戏台上的语气对她说:“在下错了,请姑娘责……罚吧……!”
尤如水装着生气,瞪了他一眼说:“你是太子,谁敢责罚你?”
谷惠玲帮着谷宇龙打抱不平地说:“先不是都说过了吗?又提这事!”
尤如水看了看谷宇龙和谷惠玲,不满地说:“我的意思是,不管干什么都要雷厉风行,不能优柔寡断。你们啥都不懂,就知道干涉我!”
谷宇龙看得出尤如水心头不快,也成心要逗乐她,于是他向谷惠玲挤了挤眼睛,对尤如水说:“尤姑娘错了,你是我未来妃子,是可以责罚我的!”
“咯咯……”谷惠玲忍不住先笑了起来,小声问道:“殿下,要是你俩真的成了亲,我姐姐当着百官的面责罚你,你能忍受吗?”
“这个……”谷宇龙不料到谷惠玲会提出如此让他难以回答的尴尬问题,他稍一停顿,回答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定是本宫已犯下了弥天大祸,她当众责罚我也是应该的!”
谷惠玲来了劲,非要给谷宇龙来个难堪,她看了眼尤如水说:“如果你没有犯大错呢?”
“不会的,尤姑娘深明大义,她是不会故意为难她夫君的。对吧尤姑娘?”谷宇龙见尤如水要笑却又忍住的样子,趁机说:“你是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成为别人笑柄的,对吗?”
尤如水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难说!”
谷惠玲劝着谷宇龙说:“如何?我就知道我姐姐的脾气,她可不会因为你是国王而对你网开一面,我劝你趁早回头,别到时候受不了她的欺负而悔恨终身!”
谷宇龙听了谷惠玲的话,毫不犹豫地说:“玲玲放心,不管尤姑娘以后怎样对我,我都能忍受,她就是当众责罚我,让我颜面扫地,我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她都那样了你还是不恨她?”
“不恨!”
“真的不恨?”
“苍天在上,我谷宇龙如有半点假话,天打雷劈!”
谷惠玲取笑道:“看来,殿下要成为喽里第一个妑耳朵国王喽!”
谷宇龙认真地说着心里话:“只要尤姑娘真心爱我,我当个妑耳朵国王又有何不可?”
谷惠玲看尤如水时,已经成了个泪人了,便打趣道:“殿下,你的山盟海誓让我姐姐感动得哭了,快去哄哄吧!”
尤如水擦了擦眼睛,伤感地说:“别闹了,说正事吧。殿下,我们明天就到嗷里去吧,我真的有点心急了,都二十多天了,我家也不知怎样……了!”
谷宇龙当即表态说:“好,明天就去找那贱人,今天做准备。从现在起,一切听从姑娘安排!”
谷惠玲看了看尤如水,故意问谷宇龙道:“咯咯……,殿下从现在就开始妑耳朵训练了?”
谷宇龙也为了让尤如水开心,接过谷惠玲的话说:“对,从现在开始适应,以免以后难以接受!”
尤如水听着他俩的鬼话,心里却暖暖的,装着不满的样子说:“你俩饿没?走,去吃饭了,好塞着你俩的破嘴!”
左凤凰乐得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