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心情一直不好,动不动就发脾气摔东西,今天我摔一个碗,一块磁片飞到了我的……我的……”上官青风说到这里,又不说了。
“咯咯……”尤如水结合他背左凤凰时自言自语的话,已经明白原因了,她见上官青风不说,接过他的话茬,咯咯着说:“是把你小弟打没了,你已经成了太监对不对?你娘的活……”
“哈哈哈……”谷宇龙听了尤如水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左凤凰也“噗”了一声,连忙捂住了嘴。
“水仙姐,你……”谷惠玲见尤如水又嘴岔起来,气得连忙去捂了她的嘴。
“咯咯……”尤如水见自己又说错了话,脸也红了,不过是晚上,松明的光不很明亮,别人也发现不了,连忙对上官青风说:“狗东西,说下去!”
上官青风好不气馁,脸上红一股青一股的说:“我虽然发誓要杀了你,但我知道我的本事,只能认了。想不到你们却鬼使神差的自己来到我的店里,这难道不是天意吗?谁知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娘的,你没有说重点!”尤如水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用剑在他脸上拍了拍,说:“别耍花样,说重点!”
“是,我虽然伤了那东西,但也只是暂时的。老子是男人,老子要报仇,老子要让你们生不如死。老子就是要……要……”上官青风见尤如水刨根问底,就知道她的心思,明白今晚再也难逃她手,他把心一横,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没有胆气说出后话来。
尤如水听了对方的话,咯咯地说:“这才像男人的样子嘛。娘的,你开始时就像个十足的娘们儿。小爷还认为是你没了那东西,成了太监的原因!”
谷惠玲干涉着尤如水说:“水仙姐,注意你的言辞!”
“哈哈哈……”谷宇龙又被尤如水的骂人话逗得大笑不止。
“你……”官青风被眼前小女子一顿挤兑,反倒一时语塞。
“小爷也听懂了你的话了,你并没有成太监嘛。你是在想着小爷几个对不?你娘的也不洒泡尿自己瞧瞧,就你这尖嘴猴腮的臭模样有没有那命!小爷岂是你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所能想得到的?”尤如水说到这里,又犯着浑说:“老东西,实话告诉你,凡是对小爷有非分之想的臭男人,小爷都要摘下他那块臭肉,让他变成真太监!”
谷惠玲又跳了起来干涉着尤如水说:“水仙姐,注意你的语言!”
谷宇龙听着尤如水那不伦不类的骂人话,觉得既新鲜又好笑。这也难怪,他一个从小在王宫里长大的人,哪里去听得到乡村野外的骂人话呢?他更不相信尤如水一个姑娘家敢摘人家的那块“臭肉”。他既新鲜又好奇,见谷惠玲干涉尤水仙,反倒对谷惠玲摆了摆手,示意她别打岔。
尤如水对谷惠玲的话也充耳不闻,继续犯着浑说:“狗青风,小爷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人模狗样的东西来打小爷我的主意,小爷看着你那样子就要恶心几年!”
谷惠玲也怕尤如水干出那惹人笑话的事来,小声劝着尤如水说:“水仙姐,别生气了,直接杀了他不就消气了吗?”
尤如水对谷惠玲说:“在客栈时,这老狗把他的臭手伸到了我的嘴里,老子现在还在恶心!”
谷惠玲想不明白了,笑着问道:“他把手伸到你嘴里干啥?”
尤如水哭笑不得地说:“他老东西见我没呼吸,认为我要死了,强行让我吃他的解药。他娘的,害得我现在还在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