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其实早就有对玲玲输真气的想法,只是这几天来麻烦太多,一刻也没有闲过,今天被谷惠玲一说,才决定马上给她真气,就算自己回家了,对谷惠玲的安危也少了担心。
尤如水一上床坐下,就叫谷惠玲盘了腿坐在她面前,说:“玲玲,现在,我把内力授与你,但你得排除杂念,同时眼观鼻,鼻观心,气沉丹田!”
谷惠玲背对着尤如水,小声问尤如水道:“水仙,排除杂念,眼观鼻,鼻观心我懂,但丹田在哪儿嘛?”
尤如水咯咯一笑,趁机在谷惠玲的身上乱摸了一阵才按着她的肚脐眼下方三寸位置说:“就是这里,知道了吗?”
谷惠玲点头说:“知道了,就是把意思放在小肚子里吗?”
“对,是这个意思吧。不过,最好是想着那个点!”尤如水不得不佩服谷惠玲的聪明,又补充说:“想着那个地方,用意念把体内的气放进那里!”
“哦,我知道了!”谷惠玲高兴地说:“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尤如水调息了一阵,待思想入静后,才抚住谷惠玲的后背,缓缓地向她体内注入真气,直到谷惠玲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时方才收了手,说:“好了,你先静一静,再试着运气,看看有什么不同!”
谷惠玲嗯了一声,便认真地打了一会儿坐,又原地蹦了蹦,高兴地说:“姐姐,我觉得劲大身轻了!”
“好,你现在也算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了。但你以后切不可意气用事,更不可仗势欺人,办得到吗?”
“姐姐放心,我肯定不会仗势欺人的!”谷惠玲非常激动,把尤如水扶躺床上,才倒在了她的身边,连连吻了尤如水几下才小声说:“师父,谢谢你。我以往根本就没想要你给我内力,觉得有你保护我就行了!”
“傻瓜,难道姐姐能保护你一辈子不成!以后我们都嫁人了,天各一方,谁还顾得了谁?”尤如水搂着谷惠玲说:“再说,万一我回家了,我怎能保护你呢?”
“水仙姐,我不想离开你!”谷惠玲说着,声音也变了。
“不离开,不离开!”尤如水也很感慨,她知道,这一路行来,要不是有谷惠玲相伴,这段日子真不知道该怎样过。
上官青风待尤如水四人走后,才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创药,脱了裤子,定睛一看,见自己的阳具只剩下了约半寸长的一截血肉模糊的肉桩桩。他又气又痛,当即气昏死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青风才幽幽醒来。他忍着痛,包扎了伤口,躺在早有的一层干草上,痛苦地咒骂着尤如水,又埋怨了一阵自己。他不敢回去,怕尤如水反悔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