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见谷惠玲当着众人面给自己难堪,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再也搁不住,心想,我天罡门自从行走江湖,就没让人小瞧过,今天竟被这小丫头三番五次地辱骂,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再也顾不得矜持,顾不得她是不是尤如水,也不拔剑,顺手连剑带鞘便向谷惠玲的脸上打去。
“老东西,竟敢打你姑奶奶,你是不想活了?”谷惠玲见公孙的剑鞘打来,左手一把抓住公孙松鹤的剑鞘,使劲一带,右手随即一鞭向公孙松鹤的脸上抽去。
公孙松鹤蓄意一剑鞘向谷惠玲拍去,快且狠,岂知对方比他还快。更让他没想到是对方一个小娃娃的力气竟比他大多了,他连人带马都被她带偏过去了,如果他不及时松手,恐怕连人带马都要被她拉倒,不得以,只好及时丢手。与此同时,只听啪的一声响过,公孙松鹤的脸上就就被谷惠玲狠狠地抽了一鞭,硬是在他那老气横秋的脸上开了一道耻辱的口子。
公孙松鹤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痛还是耻辱的躁热。他自从出道以来就横行天下,从未吃过如此大亏。他只觉气血翻涌,顿时失了理智,大声对徒弟们吼道:“都给我上,杀了这个小东西!”
天罡派的众弟子见师父被她辱骂调戏,都觉是奇耻大辱,心里早就窝着火,现见师父被打,更是按捺不住,奈何师父没开口,现在一听师父叫杀了她,便一涌而上,把谷惠玲团团围住,乱砍乱刺起来。
谷惠玲凭着一身蛮力气,一手持剑,一手握鞭,双手乱舞,只听一阵叮叮当当响过,道士们的长剑被震落不少,已有六七个道士的脸被鞭子打烂。
天罡派不愧是有名的门派,那些被打落兵器的道士马上后退出去,后面的当即围了上来又是一阵狂砍。
谷惠玲体内虽然已有玄气,但时间太短,还不知道怎样运用,加之又是第一次面对众多高手,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慌乱中,左腿已被对方的剑尖划了一条口子。
正危急之时,尤如水啊啊地吼叫着扑了上来,闪电般的绕着谷惠玲转了一圈,把众道士连马带人尽都掀了出去。与此同时,左凤凰一探手抓了一个道士,用剑比着他的颈项,大喝一声:“都住手!”
左凤凰震耳欲聋的一声大喝,让天罡派众人都吓了一跳,马上停了下来。他们想不通的是看似文静的左掌门,却能发出如此大的声音,由此可知,她的内力有多强劲。
公孙松鹤听了左凤凰的一声大喝,就知道了对方的根底,特别是那个聋哑人的身手太过诡异,就知对方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连忙对徒儿们大声叫道:“听左掌门的,都住手!”
谷惠玲做着撒娇的样子对左凤凰说:“师父,公掌门仗着人多欺负徒儿,还砍伤了我的腿,你得为我报仇。师父,快快杀了他们!”
左凤凰看了一下谷惠玲的伤,所幸没有伤到骨头,气愤地质问公孙松鹤道:“公孙前辈,你堂堂一大掌门竟然和一个小姑娘比见识,不怕降低了你的身份吗?”
公孙松鹤有点心虚,底气明显不足,声音也低了八度:“左掌门,你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是她先辱骂老夫,你看看我的脸和我徒儿们的脸,都是你的好徒弟打的!”
谷惠玲咧着嘴,忍着痛,反驳公孙松鹤道:“放你娘的老臭狗屁!分明是你先出口伤人,你先动手,反倒说我先辱骂你。你老狗的脸红也不红?不信,可以问问围观的乡亲们,他们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