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老丈人说过,她大败了铁金刚的六万精兵,还说她追赶着一个叫什么上官慧的小女人来到了嗷里这边。我父王就是叫我来探听这事的。难道真是她进王宫里了?”谷青方说到这里,顿时大惊失色地说:“糟糕,多半是那姓尤的控制了王宫!不行,我得回去告诉我爹他们,让他们分析分析!”
支旺赞同地说:“对,青方兄言之有理,我也有同感!”
“我说你二位是疑神疑鬼了吧?她一个女人再有多大能耐能敌住我嗷里六万精兵?那肯定是军队间的争斗,谁输谁赢是很正常的事,断不会是她一人之力。青方兄,你信吗?”范剑冷笑了一阵,又接着说:“王宫是什么地方?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你我这样的身份尚且不能进去,她算老几?再说,王宫里的卫士们哪个不是武功高强的人物?她本事再好能敌住几个?就诚然她能进去,她能在短时间里让众人都听她的话吗?”
谷青方听了范剑的高论,也觉得有道理。谷青方简直怀疑是他老丈人道听途说了。他迟疑了一阵,说:“范兄说的倒是有点道理,但是,你说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原因把大臣们软禁了起来?”
范剑愣了一阵,反问谷青方说:“你有什么证据说大臣们是被软禁起来了?”
谷青方想了想说:“如果说大臣们被人杀了,那么,那些武士们也一样活不了。但是,武士们活着,就说明大臣们也活着!”
支旺也觉得谷青方分析得有道理。
“可是,那些卫士们都是原班人马啊!”范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想了一阵说:“就我所知,卫士们对大王都是忠心耿耿,忠心不二的。我相信,没有人能在短时间里策反他们!”
支旺反问范剑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那你说说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们进去?”
“这个……”范剑也也找不到合适的解释。
三人边说边回到天佑大街,谷青方和支旺骑了自己的马,辞别范剑各自走了。
双鹿城里,谷天柱经过一夜的调兵遣将,早已把梁单的守军抽了一万人马到双鹿,加上双鹿原有的两万人马共三万余众,死死地守住了双鹿。
曾步鸣和谷天柱站在城门楼上,望着柳州方向。
曾步鸣捋着胡须,咬着牙说:“谷天雄,老子要剥了你的皮!”
谷天柱安慰着老丈人说:“岳父放心,小婿一定活捉谷天雄,任由你老人家发落!”
左凤凰一行清一色的骑兵,邓嫣王后的凤辇也套了两匹好马,所以速度很快,未时尚未过半,便抵达双鹿城外。
谷天柱远远看见一队人马前来,从旌旗来看,果然是谷天雄一伙。他恶狠狠地说:“谷天雄,老子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曾步鸣从谷天雄的队伍中没有找到一个在黄州时逮住过他的人,顿时胆大起来,恨恨地说:“贤婿,活捉谷天雄,用他作为和尤如水谈判的底牌!”
“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要活捉谷天雄!”谷天柱信心满满地说:“就诚然活捉不了,弄死他也可以!”
曾步鸣恨声说道:“对,活的逮不了就要死的!”
“好,就按您老人家的意思办!”谷天柱当即叫道:“来人!”
旗牌应声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谷天柱见谷天雄的队伍只有区区千把骑兵,哪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对身边的大将刘福说:“刘将军,带两万人,挡住他们去路,活捉那个身穿黄袍的人!”
“是!”刘福领命去了。
左凤凰跑在最前面,远远看见双鹿城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人,就知道双鹿人已做好了准备。左凤凰退到后面对欧阳一鸣等战将说:“各位,看来对方是铁了心不让我们过去。不过,尤大侠早有安排,我们为了节约时间,没必要和他们斗狠,只需象征性地打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我们人虽少,但却是不可战胜的就行了,我再趁机抓住那个梁王,叫他们自己让路!”
说话间,只见城里一声炮响,源源不断地涌出了近两万人马。
左凤凰见对方人马众多,心里不由一紧,连忙叫一千骑兵一字排开,用箭射住阵脚。
这些将士尽是吃了神兽肉的虎狼之人,他们的箭比一般人都射得远。他们一阵乱箭,早已射死射伤了对方不少人。而对手的箭却根本就射不到他们面前就落下地了。吓得纷纷后退。
谷天雄征战几年,从未见过如此大力气的将士们。他见自己的将士个个力大如牛,射出的箭都是敌方的两倍距离,竟比自己的力不知要大多少,才相信尤如水说的话都是事实。
谷天雄今天算是大开眼界,见双方还未开打,胜负已分,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城楼上的谷天柱见了城下自家兵士的惨相,顿时大惊失色。他从未见过这种打法,对方的箭,全在百步以上,而且力道惊人。而自己的人射出的箭却是软弱无力,连对方的边都挨不上。看来,对方虽然只有千余人,但自己的人马恐怕被他们一阵乱箭就可报销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