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免礼!”支白银说着,随谷天柱进到屋里。
进到屋里,谷天柱向支白银介绍曾步鸣道:“姻王爷,这位是我的岳父,原喽里国师曾步鸣!”
支白银连忙对曾步鸣拱手说道:“哦,原来是曾国师。久闻大名,不想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曾步鸣连忙站起来说:“姻王爷说笑了。老夫现在啥也不是了!”
支白银自是不知曾步鸣被贬之事,便呵呵笑着问道:“哦,如此说来,国师你现在是告老回家颐养天年了?”
“嗯……”曾步鸣不好意思说自己要造反被贬之事,尴尬地嗯了一阵,不好回答。
谷天柱见老丈人尴尬的样子,便帮他打圆场说:“我岳父见不惯谷天雄那优柔寡断的德性,辞官不干了!”
“哦?”支白银其实心里很恨曾步鸣的,如不是他曾步鸣,自己的女婿早就统一天和了,自己现在也用不着提心吊胆地跑来这里打听事情。想到这里,他感慨地说:“国师,想你帮了那喽里谷家那么多年,把这边天罡一家也得罪了,他谷天雄现在却不重用你,他也太无情了吧!”
曾步鸣听了支白银的话,知道他对自己不满意。心想,老子是在帮我自己,谁知天不奉承,出了个尤如水,打乱了老子的计划,不然,现在正是老子讨伐你老龟孙翁婿的时候。唉,一切都是天意,怪老天生出个尤如水来。想到这里,他尴尬地说:“姻王休怪。我身为谷天雄臣子,也是各为其主嘛。放在你身上,你也会那样做的!”
支白银听了,虽然心中不爽,不过在人家的家里,也不好多说不满的话,只得言不由衷地说着违心的话:“也是,也是,各为其主。你为你的主子效力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
谷天柱知道支白银到这里来的目的。他见支白银不说正事,反而去追究以往的旧账,怕他们越说越多,连忙刹着偏锋说:“姻王爷,请问你老人家知道王宫里的变故吗?”
支白银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连忙说:“梁王,本王知道你的消息灵通,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向你打听打听这两天来王宫里出了什么事了?”
谷天柱一听,就知道支白银还蒙在鼓里,便故意问道:“王爷,你来的路上没遇到谷天雄吗?”
支白银一惊,连忙问谷天柱道:“你说啥?你看见谷天雄了?”
谷天柱点了点头说:“看见了,他是从我这里过去的!”
支白银盯了一眼谷天柱,冷笑了一声说:“梁王,你开什么玩笑,谷天雄能从你的鼻子底下过去?”
“姻王爷,真的,我没有骗你,谷天雄确实刚从我这里过去!”谷天柱长抽了一口气说:“我方儿回来时就遇上了他们!”
谷青方证实说:“姻王爷,真的,我也刚才从丹州回来,在路上确实碰上了谷天雄一伙,他们还打着‘天和使臣’的黄色大旗!”
支白银一听,跳了起来,大惊道:“这么说来,谷天罡果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