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儿,别打岔!”谷天柱又对曾步鸣说:“岳父,接着说!”
“咳……”曾步鸣清理了一阵喉咙,接着说:“为了达到我的既定目标,我便想方设法地对谷天宇制造麻烦,让他不时在谷一夫面前发牢骚,时间一长,谷一夫对谷天宇便产生了厌恶感。我见时机成熟,便极力怂恿谷一夫废除谷天宇,立谷天雄为储君。谷一夫见我极力推荐谷天雄,也同意了。不过,这事遭到了陈家的极力反对,但是,陈太后和陈良玉拗不过谷一夫,最终让谷天雄坐上了龙椅。谷天宇当然想不过了,于是便和陈良玉合伙,发起政变,妄图杀了谷天雄,自己当大王。然而,他们没能躲过我的神机妙算,让我轻松破解,并趁机杀了谷天宇。陈良玉由陈太后求情,侥幸逃脱死罪。从那时起,谷天雄便称我为国父,并对我百依百顺,而对陈良玉一家则视为外人了!”
谷天柱哼了一声说:“呵呵,原来如此。我只道是谷天宇自己不愿当储君让给谷天雄的呢!”
“不愿意当储君?”曾步鸣冷笑了一声道:“谁不想掌管天下大权?我还巴不得马上坐上龙椅呢!”
谷青方听了曾步鸣的话,笑着问曾步鸣道:“外公,你不是说你有绝对把握杀了谷天雄,夺下他的王位吗?怎么反被他贬了官呢?”
“唉,应该是我没帝王命吧!”曾步鸣看了眼谷青方,无可奈何地说:“要不是那尤如水,外公肯定已把谷天雄拉下了龙椅宝座!唉,都怨那妖女!”
“方儿,又刹偏锋!”谷天柱见曾步鸣难堪,连忙干涉儿子,又对曾步鸣说:“岳父,接着说说你的主意吧!”
曾步鸣又干咳了两声,接着说:“谷天雄当初说过,如不是陈太后的话,一定要杀了陈良玉。现在,陈良玉虽然死了,但他儿子陈小玉也和他老子是一样的人物,在他眼中,对谷天雄也只是君和臣的关系,他对谷天雄应该是恨着呢!这是一。第二,尤如水也算是杀他爹的人,这杀父之仇他岂能不报?我认为,只要谷长龙去他家一说,他肯定会助我们一臂之力!”
谷天柱点着头说:“有道理,有道理。不过,我不希望他能助我一臂之力,只要他能按兵不动就算帮我们了!”
曾步鸣捋着胡须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范太后能困死谷天雄,我们也可像先王一样,照样分嗷里和喽里,你和天星各守半边。如果谷天星把谷天雄没法,我们照样可以据守这半边,只要我们能坚持一年半载,让现实说话,谷天雄也只能认了当前形势。退一万步说,如果还是抵挡不住谷天雄的攻势,就把一切责任推在范太后身上!”
谷天柱听了,连声说:“好办法,好主意。对,我们就这样干。我们现在便可举家进住梁单,那里有现成的府弟。只要太后一发文,我们便可立即动手。把双鹿交给陆氏兄弟,如果他们能杀了谷天雄的家属们最好,如果杀不了,我也可以推脱干系!”
谷青方跃跃欲试地说:“对,到时把黑坛口和莲台人马一起拉过去,青唐城的一千多人马就算是铁打的,也会被我们众多人马踩成烂泥!”
谷天柱顿时精神起来,对谷青方说:“对,就这样干。明天你回梁单时,顺便叫上莲台的祝彪,就说是范太后叫他带上人马攻打青唐,如果你能带上范太后手喻最好!”
谷青方也按捺不住心里的高兴,连忙答应道:“是,孩儿记着了!”
谷天柱又大声叫道:“来人!”
一卫士跑进来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叫陆上水和陆上风二人马上来一下!”
“是!”卫士匆忙去了。
不一会儿,陆氏兄弟来到王府,问道:“王爷,何事吩咐?”
谷天柱心里冷笑了一声,连激带将地对陆氏兄弟二人说:“本王今天要到梁单巡视。这里就交给你兄弟二人了,我给你们留下一万人。明天,谷天雄的一支人马会护送谷天雄的家属路过这里。你们兄弟二人的功夫肯定不如人家,所以,千万别逞能,只需好好看住城池就是了。等我拿下青唐,再通知你们。去吧!”
“是!”陆氏兄弟听谷天柱的话阴阳怪气的,心里一阵好笑。更知道他是怕死,要躲到梁单去。他们其实并没弄清谷天柱究竟是啥意思,不过,有一句是听懂了的,谷天柱要去打青唐。